“現在對方已經向倫敦當地法院申請了起訴,要求我們賠償這筆錢,下個月就會開庭審理。”
“事後想起來,我發現對方根本就是在給我設定圈套,一直在等我上鉤,那個合同本身就有漏洞,他們就是利用這個漏洞來詐騙我們的錢,我猜測,那條運貨船可能也和他們串通好的。”
說道這裡,夏可君抬起頭看向沐陽,眼裡喊著淚花,“沐大哥,我是不是很笨,就這麼讓人給騙了,今年的收益或許都要賠給對方。”
沐陽輕撫著她的後背:“我的可君可不笨,自己一個人能開起這麼大一個花卉企業,世間有幾個女人辦得到。”
“不,可君就是笨,種花的想法是沐大哥你提出的,辦公司也是你的策劃,錢也是你出的,各種佈局也是你的主意,其實我只不過是在完成你提出的意見而已。”
沐陽搖搖頭,“不要小看執行力,出主意的人多了,但是將一件事情做好才是最考驗人的。”
“可這次我還是被人給騙了,我諮詢過律師,對方或許真的有意製造詐騙,但是一切都在合法的範圍之內,他們也無濟於事,他勸我最好和對方庭外和解,對方也是求財,庭外和解或許還能少損失一點。”夏可君噘著嘴,為即將損失的280萬英鎊心疼不已。
“什麼時候開庭?”沐陽問。
“還有10天,已經委託律師了,到時候我不準備出庭,沒有勝算,還要看那些詐騙犯得意的可惡嘴臉,我會更難受。”夏可君道。
“為什麼不去,到時候一定要去,我們一起去。”沐陽道。
“律師說了,沒有贏得希望。”
沐陽抬起夏可君的臉問道:“你相信沐大哥嗎?”
夏可君看著沐陽的眼睛,非常堅定的說道:“相信,從來都相信。”
沐陽呵呵一笑,“既然相信大哥,那就和我一起去,一群欺騙了我老婆的人,怎麼可能讓他們得逞。”
夏可君趕緊說道:“沐大哥,我們不要做違法的事情,我不想你遇到危險,我寧可賠錢。”
“呵呵,放心,一切都是合法的。”
兩天後,沐陽帶著夏可君還有安德森、小穎兩個僕人,登上了前往倫敦的客船,兩天後抵達倫敦港。
夏可君原本已經對這件事情失去了信心,只等賠錢,但是現在沐陽如此說,她又重新升起希望,將聘請的律師叫到酒店,詢問在什麼情況下可以答應官司。
夏可君聘請的律師叫喬爾,一個四十多歲帶著眼鏡的傢伙,嘴能能說,態度也很謙和,畢竟沐陽和夏可君是他的僱主,沒有那種英國人固有的傲慢性子。
“夏女士,其實我們現在討論這個沒有什麼意義,之前我就提議,如果您想要減少損失,最好的辦法就是和對方庭外和解,和對方談,讓對方少收一些賠償金,其餘再無他法。”喬爾道。
“真的沒有辦法嗎?”夏可君又追問了一句。
喬爾聳聳肩,說道:“除非對方在法庭上親口承認,他們有意設定圈套騙您的錢,那他們就沒有必要賠你的錢了,而且他們還會被送進監獄。面臨最少15年以上的監禁。可是,世間有那麼傻的詐騙犯嗎。”
夏可君又看向沐陽,沐陽對她笑笑:“或許這世間,就有那麼傻的詐騙犯也說不定。”
喬爾不相信,
夏可君也不相信。
就連安德森和小穎也不相信。
幾天之後,倫敦中級法院開庭審理這起訴訟案件,這可是本世紀應該最大的一起商業糾紛案件了,早已經在外界傳開,開庭時裡面已經人滿為患,而且還來了很多媒體記者,準備報道此事。
沐陽牽著夏可君的手,沿著大理石臺階往上走,律師喬爾,管家安德森和小穎跟隨。而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