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奪了過來、揮爪便扔到了一邊,騰出的兩隻爪子毫不猶疑的朝著此獠的要害抓下。
不得不說巫族在肉身淬鍊方面的確有一套,如果是人類修士被這麼蹂躪、只怕早就香消玉殞了,然而這黑甲巫人卻還能堅持不死。
“倒是個人物。只可惜你的主子得罪了我。”梁逸喟嘆一聲,混元屠靈劍掠過此獠的脖頸、一顆大好頭顱就此拋飛。
另一邊。小怪獸舒舒張口噴出那白色硯臺,宛若一道鋒利的飛盤斬在對手的金色斧柄上、連續幾個回還。那金色戰斧便斷成了兩截、斧頭與斧柄直接分裂開來。這硯臺仙器品質極高且妙用非常、落到舒舒手中之後,小怪獸一身精純的先天法力無疑讓此寶犀利不少。
金色戰斧斷掉,接著那黑甲巫人套,在黑甲中的右臂齊根而飛。
“去死吧!”舒舒潔白的爪子猛地拍在對手的鼻樑上,爪尖帶著鋒利先天法力形成的氣刃直接穿透面部黑甲、一下子便將對手撓得破了相。
接著這小傢伙像是上了癮一般,也不讓硯臺法寶攻擊、只用那碩大的爪子與對手搏鬥。
少了一隻手臂、貼身神兵又被毀了,這巫人即令近戰之術遠超舒舒、依舊被牢牢壓制著。身上的傷勢每時每刻都在增加著。
“趕緊了事,去追下一個目標。”梁逸收了那巫人的身家,將此巫的一身血肉都犒勞了玄冥煉屍。見得舒舒依舊在哪兒玩鬧著、連催促它快點解決對手。
“咻”聽到主人催促,舒舒不敢怠慢、只見漂浮在那巫人身後的硯臺仙器在空中打了個旋兒,隨即化作一縷白色流光掠過對手的脖頸。
“追!”只耽擱了五六個呼吸的功夫,那渡劫後期巫人便又逃出了五六百里距離,當下舒舒重新載起梁逸尾隨追去。
“哼,這一次只要是那幾個老傢伙麾下的修煉者,見一個殺一個。”梁逸微笑的將收穫的幾個儲物戒指送入了碧靈天空間中,“等殺的差不多了再來檢查收穫,希望這些傢伙的身家不要讓我失望。”
“這位道友。我看你還是乖乖停下自裁吧,你是逃不了的。”舒舒一邊追逐,一邊口吐人言“勸說”對方、頗有些貓捉老鼠的意思。
“梁家小子,你別囂張、老子已經將你的行蹤通告了巫祖大人。五族大軍很快就會知道你的存在、到時候你想逃可就玩了。”那巫人一邊逃竄,一邊大聲傳音,一副不撞南牆不回頭的樣兒。
“你。。。”梁逸剛想說點什麼。卻見那巫人忽然向前一衝、整個人豁然消逝在了梁逸的神念範圍之中。
“停下!”梁逸連喝道。舒舒聞言連停止了腳步。
“這老傢伙剛才明明還在眼前,為什麼一下子就不見了?”舒舒驚訝而好奇的歪斜著腦袋。
“看看再說。”梁逸右手一伸、微微一攝。一顆高約十餘丈的古木拔地而起,爾後在梁逸法力的推送下朝著三里之外那巫族修士消逝的地方扔了過去。
粗壯的樹木飛出三丈之後。彷彿進入了一個神秘的時空一般、竟然一寸寸的消逝不見了。
放眼望去,眼前的景色並無絲毫異樣、就連神識探查過去,也沒有發現絲毫蹊蹺,三里之外的山還是山,水還是水。既不像有人佈置的幻陣,更不像有什麼厲害的禁制。然而無論梁逸用什麼東西試探、只要到三里之外的那一片區域便會莫名消失。
梁逸幾次用神念附著在草木之上、意圖查清此地的真實情況,哪料到一到那片其餘自己的一縷神念便會不受控制的從草木上脫離下來。
如此詭異的情形梁逸也還是第一次見到。
“主人,這下怎麼辦;我們還追不追了?”舒舒連問道。
“追什麼、萬一是個絕地怎麼辦?”梁逸微微皺眉,旋即笑著對舒舒道:“要不你去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