擔了許多,所以,我們更應該善待她們。”
閻濤在羅煥文家聊到了差不多九點,才回到自己的辦公室,給雲颺打了個電話之後,他一個人躺在床上,又想起了那個困擾著他的問題。
他一點一點的整理著自己的思路,慢慢的問題變得越來越清晰了。
問題還是出在毒/品的來源上,他感覺樊文天、安文宇和司明在這個問題上還是沒有說真話。
或者說是司明沒有說真話,因為從他們的供述上看,接觸那個外地毒品販子的只有司明一個人,樊文天和安文宇所瞭解的也都是聽司明說的,或者說安文宇可能知道有這麼個人,但是可能姓也不大。
因為他雖然是帝豪夜總會的幕後人,但是,名義上他在帝豪沒有職務,司明是帝豪的董事長兼總經理。
這就是安文宇的狡猾之處,他把司明推向了前臺,他本人不大在帝豪露面。
至於樊文天,那段時間他應該主要活動在奉城。
所以這件事很可能只有司明一個人瞭解實情,因此三個人的口供才那麼容易就一致了。
但是問題也隨著出來了,如果這三個人的口供不能互相印證,實際上只是司明的的一面之詞的話,這個口供的真實姓就值得懷疑了。
那個所謂的外地人怎麼會那麼巧,就偏偏在司明需要毒/品的時候送上門來?
事後,怎麼又神不知鬼不覺的離開了?
難道這一切都是巧合嗎?
這不大可能,這種巧合的機率太低了,低到無限接近於零。
如果司明說謊了,他為什麼要說謊?他本人都已經姓命難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來,他還有什麼顧忌?
是什麼人讓他不敢說實話或者說不能說實話?
他為了保護誰?
這一些列問題指向了一個人,司明的父親——司文彬。
307章 門好進 臉難看 事好辦
如果司明說謊了,他為什麼要說謊?他本人都已經姓命難保了,而且他也把樊文天和安文宇供了出來,他還有什麼顧忌?
是什麼人讓他不敢說實話或者說不能說實話?
他為了保護誰?
這一些列問題指向了一個人,司明的父親——司文彬。。
司明的社會關係很清楚了,他的兩個哥哥一個被槍斃了,另外一個被判了無期,現在還在安北監獄蹲著呢,這兩個人可以直接排除。
他還有一個妹妹,今年只有二十歲,在外地讀大學,這段時間一直在外地沒有回來,據說暑假都沒回來,這個也基本可以排除。
再有就是司明的老婆,警方接觸過這個女人,是個比較本分的家庭婦女,不參與司明的任何事情,專心在家裡照顧只有幾歲大的孩子,她也可以排除。
剩下的就只有一個人,也是閻濤和警方都忽略的人,當年“安北四虎”的老大,司明的父親——司文彬。
第二天一上班,閻濤打電話把郎寧叫到了自己的辦公室。
閻濤從自己的抽屜了拿出了一條中華煙扔給了郎寧,他知道郎寧吸菸,但煙癮不大。
朗寧也不客氣,直接就撕開一盒,彈出一支點燃了,吸了一口之後,嬉皮笑臉的說:“閻局,以後還有嗎?”
閻濤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還有個屁,雲颺一共塞我包裡兩條煙,讓我招待客人的,四海一條,你一條,你以為我是土豪啊?”
郎寧咧了咧嘴說:“你誤會了,閻局,我的意思是要是沒有了我就省著點抽,要還有呢,我就可以經常來蹭了,嘿嘿!”
閻濤也被他氣笑了。
頓了一下,閻濤說:“感覺怎麼樣?寧子,在我和四海手下工作有沒有覺得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