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與以前對不上號啊。
花靡仔細觀察著樊平,發現他相貌還是以前那個相貌,不過因為眉毛眼睛與以前稍有不同,再加之整個人的氣質與前兩世大相徑庭,他真的是沒有想到車裡的人會是樊平。
前兩世的時候,樊平雖然是黑道最大的頭目,但因為攀家欠了衛家的恩情,所以樊家的主子百年之內都侍奉的是衛家的人。
樊平是最後一代,百年之約的終結者,不過因為百年時間太久遠,衛家後代慢慢忽略了樊家的重要性,忘記了兩家只是盟約關係,以為是主僕關係,所以樊平只是隨意的被安排到了旁支衛安民身邊,還被衛安民虐待。
以前的樊平長的是蠶眉虎目,身材健碩肌肉結實,有著一米八五高的個子,現在的樊平眉尾能上挑一些,眼睛能深一些,兩眼角距離微長,算是劍眉深目。相貌上細小的變化,就能帶來氣質上極大的差異,一個是敦厚穩重,一個是英挺深沉。
花靡再掃了一眼樊平的身材,即便是穿著名貴的手工定製西裝,也能看到衣服下健碩的身材,不用猜定然也是肌肉結實,這一點上倒是沒有什麼變化。
不過只看這車這隨從,就能看出樊平過的很好,安全是黑道之主的架勢,想來那個百年之約早就不被他看在了眼裡,或者是讓別人去服務衛家了。
誒,現在算起來,應該是約定已經結束了,所以樊平這是翻身農奴把歌唱了,還是從未做過農奴?
因為東賢逸兄弟兩的姓氏變了,所以花靡也不敢肯定現在的結果是怎麼樣的原因造成的。
樊平伸手撫正眼鏡,收起了槍來,一揮手,司機就倒著車將車退出門口,開上了馬路。
他本來就是試探花靡,看他到底有沒有膽量,是不是自己要找的那個人,見他一點都不害怕,心裡更加確定他是個有本事的,心情很好的又捏了捏花靡的臉:“小傢伙,我從你眼裡看到你對我很感興趣。”
花靡感興趣的可不只是樊平的過去和土靈根的身份,他同樣對他剛剛手上拿的槍感興趣,伸出手就向著腰上摸了上去。
被人如此的接近,樊平身體反射性的一僵,然後感覺到襯衫外一雙溫暖的小手亂摸著,很是舒服的感覺,連忙捉住了他的手:“你在幹什麼?”
車裡的氣氛瞬間冷凝了下去,花靡卻像是沒有感覺到似的,微微抬高了頭目光注視著樊平的眼:“找你的槍啊,我還沒見過真的,想拆開看看是什麼樣子。”
樊平一下子又不確定了。
明知道是真的還近身找,都不怕被自己反射性的處置了?這是天真無知不知有槍的人代表了什麼,還是有真本事所以無所畏懼?
對著這樣一張清純美貌的臉,真是讓人看不出半點厲害來。
從後腰處拿了槍出來,遞到了花靡手裡。
花靡拿到了槍,端詳了一陣,雖然是白天,但車裡坐了一圈的黑衣,視覺上給人光線不足的感覺,不客氣的對著前排的司機道:“把燈開啟。”說著玩似的將槍口對準了司機的腦袋。
司機從觀後鏡裡看到了花靡的動作,對於一個拿槍的新手可是半點都不放心,眼瞼反射性的跳了跳,依然穩穩的開著車,沒有半點要開燈的意思。
“快點開燈。”花靡又將槍口指向了樊平。
樊平要真想不被指,以剛才花靡轉槍的速度完全能奪了他手裡的槍,不過就算被指著他也沒有半點擔心,覺得花靡有些可能,撮唇輕輕的吹了一個音節,車裡的燈應聲而開。
“他倒是挺忠心的嘛。”花靡隨意的說了一句,拿了個小起子就開始卸起了槍來。雖然是第一次接觸,他卸起來還挺快的,不到八分鐘就全部卸成了零件,又一一的組裝了起來,取出彈夾,扣動手指試了試:“也不知道行不行?你說不會裝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