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恐慌,也影響到了潰兵。當然後面是有威脅的,不過現在前面也有了威脅,自然就會讓潰兵猶豫一下了。
領主們在決定攔下潰兵的時候猶豫不決,所以造成了長矛兵的攔截很快被衝破。在他們後面的劍士因為看到了那悲慘的場面。所以就要堅決多了。
如果情況繼續這樣下去,那麼潰兵也許就會在劍士的體力耗盡以前,就自己冷靜下來了。那雖然不是最好地結果,但是也不是最壞的。
但是當時領主們在匆忙調集士兵來防守自己左翼的時候,無意中留下了一個大空隙。就在他們與狄德羅公爵軍對峙的那些士兵。和攔截潰兵的這兩條防線中間。有一大塊空地,沒有任何人防守。
潰兵發現前進地路受阻。就很自然地向兩邊散開。向另一邊跑遠了地還沒有什麼,對著空地這邊跑的人,就不可避免地衝撞向了那些正面對著狄德羅公爵軍地士兵們。
他們正緊張地觀察著狄德羅公爵軍的動靜,但是卻被後面的人衝得東倒西歪。陣型一下子就散亂起來,在他們做出應對的動作之前,狄德羅公爵軍終於行動了。
一開始就是騎兵,沒有用長矛手來定住正面,沒有用劍士先行突擊。狄德羅公爵直接出動了準備好了的騎士,他們帶著自己的扈從,高舉著旗幟飛奔而來。
所謂長矛陣剋制騎兵的定律,指的是在正常情況下。必須要長矛陣型完整而緊密,士兵至少要有頂住一次衝擊的勇氣。周圍還必須要有其他兵種的配合使得騎兵無法迂迴,否則還是死路一條。
現在面對著狄德羅公爵這邊的人,都在被從後面和側面的潰兵衝擊著。陣型已經散亂不堪了,自然是無法抗拒騎兵的突擊。
更何況狄德羅公爵的騎兵繞了個小小的弧線,他們是順著潰兵的方向,從側翼插入王室軍的防線中。
就如同是牧羊犬一樣,騎兵們小心地控制著潰兵,驅趕著他們去衝擊王室軍的防線。一隊騎士利用戰馬的衝擊力,撞進人群大砍大殺後,又輕巧地策馬跑開。
在王室軍整頓好自己的佇列前,另一隊騎士又貼著潰兵衝了過來,更多計程車兵被撞倒,被砍殺。
不需要更多次的攻擊了,那些嚴陣以待計程車兵,也成為了潰兵。他們驚恐地大喊大叫,被人群攜裹著向某個地方跑去。
韋林嘆息著,放下了望遠鏡。到現在已經不需要再看了,這一戰已經註定了結局。如果王室軍能夠把潰兵攔截下來,那還有一戰之力。說不定還可以敗而不亂,最後儘可能多地儲存戰鬥力。
但是現在他們在這裡最後一點軍隊也在搖搖欲墜了,想必馬上就是全軍大潰逃了。這邊的人解決完了,那麼下一步就是按協議解決監視著韋林的軍隊了。
本來韋林心中還有些忐忑,現在更是覺得前途多坎坷。王室軍竟然沒有能夠給狄德羅公爵軍造成太大的殺傷,那事情可不大妙。
特別是對於韋林這樣有異心的人來講,如果強過自己的人不能夠兩敗俱傷,那就麻煩了。其結果還不如讓他們一開始就不要衝突呢,因為勝利者會越來越強,直到其他人根本無法撼動其地位。
雖然現在看來,韋林沒有選擇錯盟友。但是如果這樣繼續下去,南方就別指望能夠保持獨立了。除非韋林能夠下定決心和狄德羅公爵對抗到底,但是那並不容易。
韋林命令道:“收拾東西吧,我們該去準備了。”他的臉色並不好,幾名扈從低著頭不敢看他,但是卻沒有動。
“怎麼了?”韋林揚眉喝問道。朱娜小聲道:“你還站在毯子上面呢,人家怎麼收拾?”韋林低頭一看,苦笑道:“我這是怎麼了?脾氣倒是越來越大了。”
韋林走到了一邊,和顏悅色地對著那幾名扈從道:“對不起了,我有了煩心事,不該如此對你們的。”那幾名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