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開了花靡的手。
總覺得要是做的嚴重了,會被一刀切。
不過,他並沒有將花靡的手放回去,而是放在了自己腰上。
過了一會兒,他又不安份的拿小腿去蹭花靡的小腿,只覺得觸感美妙極了,慢慢的用手背去蹭花靡的大腿,蹭啊蹭蹭啊蹭,越蹭越舒服,越蹭越想蹭,越蹭越不夠。
摸啊摸摸啊摸,越摸越難受,越摸越想摸,越摸越不夠。
賊心不死,又加之花靡的縱容,讓李正卿膽子越來越大,終於將手伸向了小花靡。
花靡皺著眉,他早該一巴掌呼回去。
不過感覺很舒服,身體似乎有著一股淡淡的渴望,一直就沒有動靜。
當李正卿摸了不該摸的東西的時候,他發現,他身體動情了。
以一個男人的身體,對另一個男人的身體。
心底裡一種說不出的感覺。
沒有功法裡那種自然的吸引,他竟然對著一個男人的身體動了情。
還是一個不喜歡的男人!
略鬱悶。
李正卿卻是驚喜極了,就算沒有愛沒有喜歡,身體有衝動說明並不排斥兩人間的親密接觸!
他早已忍的快要爆掉了,立刻翻身騎到了花靡身上,眼神聲音裡都透出了興奮:“星舟你看,你也想呢,我們來做吧!”
花靡咬了咬牙,冷冷的睇了李正卿一眼,從嘴裡嘣出了一個字來:“滾!”身體動情了又如何?他又不是個*的!難道每一個愛他喜歡他的人他都要幫對方解決需要麼?
李正卿當頭被澆下了一盆冷水,透心涼。
他看著花靡那冷靜平淡的神色,那樣的高貴驕傲,似乎他自己低到了泥土裡。
是啊,這個人有著強悍的武力,高超的醫術,驚人的容貌,絕佳的頭腦,他的耐性、手段、能力,一樣都不缺,這樣的人,只會走的越來越遠,最終變成這個世紀驚才絕豔般不可被超越的人物,甚至成為一個傳奇,怎麼會是他能高攀的了的呢?
不平的怒氣慢慢的從心底裡升起,最終變成了不能截止的衝動!
攀不上?
攀不上就別攀了!
如果註定努力不會有結果,那他何必要那些無用的過程!
李正卿床頭櫃抽屜一抽就拿出一把小刀,床單上一劃三兩下就扯出幾根布條來,刀子一扔拉過花靡的雙手就將他綁住了。
花靡怔住了,剛剛腦子能反應過來身體卻執行的太慢,沒想過會真被綁住了手,這樣脫身的方法一下子就少了大半。
現在有方法是有方法了,卻是有些傷身,沒必要動用。
怎麼辦?
李正卿對著怔了一下的花靡冷笑了一聲,真以為我不敢將你怎麼樣?!
他從床頭櫃的抽屜裡拿出了藥來打來,對著花靡的身體擠了一大坨進去。
身體慢慢的吸收著藥性,花靡瞪大了眼。
水蘆!赤茴香籽酒!迷香葉!
靈藥!
“你哪裡來的藥?!”花靡厲聲問李正卿,李家人應該不會制這種藥,他們沒靈力,怎麼做?!
李正卿將藥放了回去,神色瞭然:“有效果了?呵呵,這可是忘情膏呢!”他將忘情膏三個字拉的老長,聲音裡的不屑真是滿滿滿滿的。
“親愛的,你等著。”李正卿摸了摸花靡的臉,下床出去,一會兒,拿過來一個三角支架,架了個小型的民用攝像機在上邊,對準了床。
花靡的臉色陰沉了下去。
往日裡他去別的地方,遇到攝像頭都是低頭避著的,避不過去的,也能讓別人拍不清容貌,現在靈力勉強調動,也只能支援一段時間。
將李正卿殺了簡單,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