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走了。
伊和泰拉著花靡上了車,心裡悶悶的,坐在駕駛位上好一會兒也不開車,總覺得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最後才更清了他是在生氣,轉過頭對著花靡不滿的道:”你能不能不要總是招蜂引蝶?”
訓練的時候,他們操場的人是最賣力的,原先他還有些奇怪,後來無意中聽人說了一句才明白過來,這是賣力給他看,在心上人面前表現呢!
花靡捏住自己臉蛋向外拉了拉,故意用很無奈的語氣道:”沒辦法,長成了一朵花,招蜂引蝶才正常啊!”
伊和泰看到花靡鬆開手後臉上的肉輕輕的彈了彈,出現了一些紅痕,那彈性與光澤,引的他不由自主的摸上去。摸著摸著,對著他的唇,他就湊了過去。
等到快要吻上的時候,他突然想了起來,花靡剛說過不想與他在一起,心裡生氣,又坐了回去,開起車來。他心裡想著,你不想與我在一起,我才不會受眾多吸引!
車開到半路的時候,花靡的手機響了,是簡訊的聲音,他拿起來一看,是李正卿的簡訊,點開後看到裡邊的一句話:我快要死了,快來救我!
現在還不知道李正卿有沒有用,花靡不可能看著他死去,放開了神識,發現他好好的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手裡正拿著手機,滿臉黯然的盯著螢幕看。
雖然看起來並沒有事,不過花靡覺得李正卿的性格不是那種故意拿生死來吸引人的人,這麼說可能真的有事,就對著伊和泰道:”前邊調頭,到李正卿那裡去。”
”你去那裡做什麼?不是已經答應我放過他了麼?”伊和泰奇怪的問著,還是在前邊調了頭去李正卿的地方。
李正卿坐在沙發上發呆。他覺得自己的腦子很清醒,清醒的在做著糊塗事,明知道將醒神草從老家拿出來可能會被星舟搶去,知道可能就算給了他也得不到什麼,但還是拿出來了。
他明明沒有愛對方愛到泥足深陷不可自撥,卻在做著情種會做的事,那樣的不理智,半點都不像是自己了。
那個人,或許有感情潔癖吧,他交往過的人,都是潔身自好或不得不潔身自好的人,不像是他,私生活一片混亂,怎麼會看得上自己?
明知道再努力都不會有結果,強迫他後還給他發簡訊,真是不知道在奢望著什麼,那個人不殺了他都已經是開恩了,怎麼可能來救自己。
正想著,房門無聲開啟,感受到氣氛不對勁的李正卿連忙看過去,見到了一個用木簪束著髮髻穿著一身麻衣的漢服老人,渾身簡潔毫無裝飾,一副仙風道骨的樣子,慢慢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高祖父……”
李舍來到李正卿的面前,目光犀利的將自己的這個二世玄孫打量了一遍,對上他有些惶恐而對緊張的神色,嚴肅的問他:”我問你,祖宅裡的那株醒神草,是不是你拿走的?”
老家最近只有他去過,李正知道抵賴不了,苦笑著點了點頭。醒神草在家裡的象徵意義更大於實際意義,都將那東西神聖化,不會有人打它的注意,所以一般也不會被人注意它在不在,反正沒人敢去拿就是了。他想過這件事一定會被追究,卻沒有想到過會這麼的快,更沒有想過會是高祖父親自來。
看來醒神草的寶貴之處,比他想象中的還要來的重。
李舍眼神一厲,對這個二世玄孫有些失望,卻還是不想放棄他:”我不是不講道理的人,你說說看,你要那東西做什麼?”
李正卿遲疑了一下,堅定的搖了搖頭:”我不能說。”說是拿出去討好心上人,還是一個男人,他怕高祖父會氣的生撕了他,也會撕了那個人。
李舍這才真的生起了氣來,渾身氣勢冷厲無比,眼神也開始帶起了寒意來:”東西已經不在你這裡了?你只要說是誰拿了,幫我將東西帶回來,我可以饒恕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