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下,當先開門下車,關門聲讓顧晴一個激靈清醒了過來。她忙不迭的看向窗外,更是嚇出一身冷汗。
帝都警察總局。六個燙金大字,明晃晃的閃到了她的眼。
她不敢置信的想,以為綁票,卻是被抓到了警察局,還是帝都總局?
左側的黑墨鏡毫不猶豫的撕下顧晴嘴上的膠布,粘帶著汗毛,讓顧晴疼出一個心火!
他把膠帶隨手放進車後背,開啟門下車,然後伸手一下子把顧晴拉出來,拉的她一個踉蹌。另一個黑墨鏡緊跟著鑽出來。
“你倆把她帶到審訊室,我來會會她。”黑衣男人吩咐完走進了警局。
顧晴腿都軟了,現在不用膠布,她也說不出一句話。
審訊室,一張桌子,兩張椅子。顧晴被強制的按在裡面的椅子裡,然後倆黑墨鏡目無表情的守在門口。
就在她覺得等了一個世紀那麼久以後,門終於被推開,走進來一個穿著便衣的男人。他身材高大,五官平凡,面上帶著一股狠戾。
顧晴看著面熟,猛然想起,這人在星巴克裡見過,當時就是他把自己嚇跑的。原來真是警察。
倆黑墨鏡向他敬了個禮,紛紛走出去,把門帶上。
顧晴咽咽吐沫,小心翼翼的看著他:“長官,我、我沒犯罪,你、你抓錯人了。”
“請叫我沈隊。”男人一本正經的說,坐在顧晴對面的椅子上,兩人隔桌相望。
他攤開記錄本,寫下年月日,放下筆開始審視這個女人。
草,這麼個不起眼的女人,竟然敢冒充大嫂的媽,真是不想活了。難怪boss怒髮衝冠,真是為紅顏啊。
“真的,我、我說的全部都是實話,我沒犯……”
“閉嘴!”沈隊暴躁的一聲怒喝,像是一聲驚雷,炸的顧晴“罪”字在嘴邊吐不出咽不下。
不過這個聲音……顧晴壯起膽子,偷瞄了沈隊一眼,原來,車上發命令的也是他。
沈擇面無表情的看著她,顧晴被他看的發毛,頭越來越低,最後幾乎捱到了桌面。
“姓名。”沈擇開始筆錄。
很小聲的回答:“顧晴。”
“年齡。”
“嗯,四十五。”
“還用想?”
顧晴忙不迭的擺手:“不是,不是,我在想現在快過年了,應該長了一歲。”
“學歷。”
“高中。”
“幾歲生的孩子?”沈擇神轉折的問了一句。
“啊?”顧晴明顯的一愣。
“一般來說,生育這事,尤其是獨子,年齡記得都很清楚,像你這麼大吃一驚的,我在懷疑,你是不是生過。”沈擇記下一筆。
顧晴心裡打突,連忙辯解:“長官,你問的問題差別太大,我是沒轉過彎才愣住的。四十五減十八,二十七歲生的嘛。”她乾笑一聲。
“孩子性別。”繼續查問。
“女孩。”
“年齡。”
“剛說了,十八歲。”顧晴渾身不得勁,老問這些沒營養的。
“確定?”
“我自己生的孩子,我能不知道。”想了想,顧晴擺手:“不對,過完年,十九了。哦,那麼我生她時是二十六歲,對對,是二十六歲。”
顧晴伸手抹抹額頭。
“你在心虛吧。”沈擇突然丟擲這麼一句。
“什、什麼?”顧晴被沈擇的隨時轉折弄得精疲力盡。
沈擇好整以暇的說:“心理學上,一個人說完慌後,會出冷汗,下意識地就會用手去擦。”
“哪有,我、我心虛什麼!”顧晴勉強的反駁一句。
“孩子的出生年月日,在哪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