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是一種十分個人的行為,在以前,那些所謂門派中的老師只會定期教授學生們一部分心法口訣,或者乾脆發給每人一份口訣就再不理會,什麼時候你們突破了當前的關隘,才有機會去請教、並進行更深一步的學習。」
「我們現在的情況當然和以前不同,可是修行依舊是一種水磨功夫,你們每新學了一點東西,就要回去利用剩下的時間自己仔細打磨研究,那些都不是一日之功。所以校方留給大家的半天時間,以及週六週日,就都需要同學們自己努力了。」
「當然,應該有的休息、休閒娛樂還是要有的,所以校方並不限制大家在這段時間中到底做什麼樣的安排?只是如果等到回頭期末考核的時候,你們發現已經差出同期的其他同學一大截,到時可不要後悔哦。」
眾人聽完袁老師的話後都紛紛低頭再次看向那份課表,大家全都不約而同的想到了最近一段時間惡補的各種修真小說中的情節,當然能夠十分容易理解袁老師話中的意思。
雲玲此時也低下頭,看向自己手中的那一份。
週一:功法課(9—11點)。
週二:歷史課(8—9點)、草藥學(9:30—11:30)。
週三:古文課(8—9)、野外求生課(9:15—10:15)、書法課(10:30—11:30)。
週四:礦物學(8—9)、法術課(9:30—11:30)。
週五:生物學(8—9:30)、體術課(10—11:30)。
☆註:所有學科上課地點均在入學時發放的地圖中標明。
第35章 實踐課前
提著裝有兩身校服的大袋子,身後背著一個、胸前掛著一個書包的雲嶺,此時和衛鏡承一起走在通向山下的小徑上。
他們來第三禮堂的時候不需要坐仙鶴,因為這處禮堂距離山腳很近。
大一新生在上半學期一共要學習九門課,這九門課程,每一門都有一本16開大小的、厚度不一的教材。
就連體術課也同樣有著一本教材,雲嶺大致翻看了一下,確認裡面除了之前在軍訓時就教過他們的體操和一套格鬥術之外,還有進階的拳法、掌法、腿法等等,似乎都是同一體系的。
雲嶺身上帶著的東西顯得比其他同學要多,這全都要賴他包裡那枚靈寵蛋所賜,這一枚蛋就要佔一個大包,雲嶺每次出門無論去哪裡都得隨身帶著的模樣,早已引得同年級那些還不算太熟的同學議論紛紛,甚至有人已經在背後偷偷給他取了個揹包俠的外號。
大一新生對他的這一舉動不明所以,不過高年級的學生卻一看就清楚,知道他這麼天天包不離懷的模樣絕對是裝了個靈寵蛋的節奏。
只是因為現在大一新生還沒正式開課,和高年級學長門遇到的比較少,這一分析才沒有散播到大一新生裡。不然不管和他熟不熟,肯定會有人過來好奇找他打聽訊息。
兩人帶著他們沉重的一書包書、提著兩身同樣重量不輕的校服,混在同樣帶著東西的新生中一起回到了宿舍。
將東西全都放到各自的書桌下,雲嶺忍不住感慨起來:「咱們居然現在才要開始正式上課?之前那一個月我覺得彷彿過去了好久似的!」
或許因為一進入學校就忽然發現自己的身份變得與以前大不相同的緣故,雲嶺對於自己居然還沒正式開課這件事略微有些迷茫。雖然之前這一個月並沒有學什麼太多的東西,每天就是打坐+練體,可這些內容卻確確實實地和正常課程內容不同,尤其那小周天一旦執行成功後,他們就可以真實地、確確實實地感覺到已經進入了真正的修煉、與以往再不相同。
衛鏡承只是微微勾了下唇角,將他自己的書整理到書桌上,並將課表也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