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老師抬手為兩人各自斟上一盞茶,這才出言詢問:「這次你二人去接新生,感覺如何?」
雲嶺兩人思考了一下才應聲:「感覺和往年不大一樣,新生們都挺活潑的。」
兩人做過新生、也在大二的時候帶過新生,只是那時候的新生入校後都會先在學校中適應一段,然後由老師統一講解學校中的具體情況、又經過軍訓,那之後的大一生們已經瞭解了修行界的常識,不少疑問也都在老師那裡、論壇上尋找到了,所以不至於像問好奇寶寶似的問這問那,而且以前的新生都是自行由家長送到帝都,不需要老生和老師們去接,感覺當然和現在很不一樣。
閆老師聞言微微頷首:「因道路阻礙,故今年只能在周邊招收生源,新生們好奇心重,想來你兩人這一路定也會較為辛苦。現在各處都在想辦法解決交流通問題,來年應該會有更為穩妥的方案,不會再動用到學生們去做接人的工作。」
雲嶺聽著連連點頭,心中正在感慨明年應該不會再有這種任務的時候,忽然轉念一想,動作為之一頓——他明年就畢業了啊!如果不是留校讀研、又或者做助教的話,當然用不著他們兩個畢業生再去接新生了!不過考慮到作為閆老師的弟子,要是到時人手不夠用再派他們出去的話,他們兩人自然也不能說什麼,所以……
雲嶺默默地看了閆老師一眼,沒敢吭聲。
新生的情況就是那樣,這些學生素質如何、開學之後的進度怎樣都只能交由時間來考驗,反正學校絕大多數的老師對於這一點都並沒抱太大希望——畢竟往年他們華大古修招生,可是全國範圍海選!現在只能從帝都周邊扒拉應屆生,可想而知之間必然會有不小的差距。
對此閆老師本人倒是不在意的,例如他當初所發宏願——有教無類。即便先天素質並沒有太高,但只要一心向道願意靜下心來努力修煉,那麼不管是什麼樣的苗子都有可能成就屬於自身的道。相反,即便天賦再出眾,若是心性差、又或者向道之心不夠堅定、亦或命運多舛隕落在半中間都是極為常見的。
所以閆老師之前才許諾,學生們就算有人因為家庭道路等等原因開學後無法重返校園回來上課,將來也有機會進入昀華派的外門。
略過新生的問題,閆老師對兩人道:「今年過後派中外門便會對外招收修士,你二人可有興致偶爾去外門講課?」
兩人齊齊一愣,再次茫然對視了一眼,滿頭問號的問閆老師:「講課?不是去上課?」
他們兩人拜閆老師為師後自然便算作是這昀華派中的弟子,按照那些修真小說中來說的,他們這便是真傳弟子,不過即便是真傳弟子在外門弟子上課時有其他修士講課也是可以過去旁聽的,閆老師不會是說錯了吧?讓他們倆去聽課而不是去講課?
閆老師卻微微點頭:「是講課。」說罷他略頓一頓,給兩人一個反應時間,才詳細解釋道,「外門招收弟子,並不限於華大古修應屆畢業生,若有其他散修、其他修士學院畢業的學生願意來旁聽入我外門、亦可前來聽課。你倆人雖年歲不大、如今尚未畢業,可所學法術、修行、閱歷都已遠超尋常修士,故此可以偶爾去上一堂,若有學生有興致便可去旁聽。」
見做兩人思考狀,閆老師旋即說道:「上課內容不定,隨你二人選所擅長內容,屆時隨意講述便可,你倆人不必做職業講師,若有興致自行整理出幾堂課的內容、定下空閒時間報於我這裡,定下日子後,你二人偶爾去講上一次、約麼一個小時左右便可。」
兩人這才恍然,其實這種上課方式同樣和那些修真小說、以及古代修士留下來的文獻中所提及的授課方式相差彷彿。
見二人有所意動,閆老師便介紹起他對外門的大致規劃:「我昀華派外門,雖名為外門,卻並不限制修士們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