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一臉泰然自若的淡然,恍若只要物件是她,她便可以隱忍地包容一切。
而現在,她坐在那兒,眼內分明閃著憎惡的光,卻用每一個撩人的動作虛與委蛇。
她可能以為他不知道,又可能完全不在乎,就這樣一天又一天地陪著敷衍。像是收人錢財的戲子,為你深情款款唱一出出好戲。
他僅僅是冷笑笑,覺得這胸膛擁擠,有什麼急於跳出一般——是他讓她忘了自我,從她初次見他便已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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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逸近來看到一段句子,也是在她窮極無聊時,在網上看到的。
“我問佛:何為緣?
佛曰:緣為冰,我將冰擁在懷中。
冰化了,我才發現緣沒了。”
她並不太相信這是真實的佛語箴言,這世上被人杜撰的東西實在太多。
儘管文理都有些不通,她卻將之牢牢記在心上。
莫景深在吃角子老虎邊衝她笑,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