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合,只要做好這兩件事,區區一個道士還能囂張多久?”
“介時把這個野道士也調往遼東去。省得髒了我們的手,至於他身後的龐大產業,嘿嘿!在這個問題上,小弟與兄長略有分歧,小弟希望他的工坊碼頭建得越多越好。建設速度越快越好,建設規模越大越好啊!哈哈!”
鄭三俊領悟過來,隨即眉飛色舞地道:“既然這樣,明天讓王道直走一趟虎山正院,支援朱道臨與紫陽觀的義舉,將兩塊荒野之地無償劃撥給他,但要求他必須承擔妥善安置50萬災民的重任,然後派出御史,緊緊盯著災民安置過程,看他如何實行以工代賑,稍有差池,立刻上奏朝廷狠狠彈劾。”
“一次兩次皇帝也許不在意,一人兩人彈劾或許無法上達天聽,然而一次次彈劾,一批批官員不斷奏報,我們年輕的皇帝還會無動於衷嗎?”
“兄長高見!”
翟鳳衝豎起了拇指由衷佩服。
鄭三俊哈哈一笑,端起酒杯說出句意味深長的話:“請賢弟也端起杯子,一同乾了這杯,杯中佳釀可是紫陽觀精心釀造的美酒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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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東林黨干將耿耿於懷的眼中釘朱道臨,此刻正在獅子山下的南大營召開會議,就兩個示範營的組建徵求所有教官的意見。
教官們很快感覺到今天的軍事會議別有深意,按照訓練大綱要求,兩個月的軍事基礎訓練結束,新兵們將從第一階段的徒手訓練轉入第二階段的軍械訓練,接下來只需直接下發軍械展開訓練即可,似乎沒必要組建兩個示範營。
副總教官盧起盛舉手要求發言,獲得朱道臨准許後,他霍然站起大聲詢問:“將軍為何只裝備兩個示範營,而不是按照訓練大綱要求全軍裝備?是將軍許諾的槍炮尚未到達,還是將軍信不過我們?”
朱道臨平靜地示意盧起盛坐下,詢問在座教官有誰需要發言?看到沒人舉手,朱道臨點點頭說明原因:
“首先強調一點,哪怕半年訓練結束,全體官兵一分為二,我們也是同出一源的兄弟,不存在看不起誰的問題!”
“其次,在座絕大部分是從各友軍臨時借調的優秀軍官,半年訓練結束,諸位需要返回各自衛所,哪怕直接擔任新軍各級軍官,也必須是隆平侯親自提拔,親自任命……”
“我只是新軍臨時主將,負責總體訓練和全軍裝備供應,唯一不同在於,我所處的地位不同,對諸位我只有軍事訓練的指導權,沒有提拔任命諸位的人事權。”
“這一點諸位應該非常清楚,我相信諸位也和隆平侯一樣信任我,我也會以實際行動回報大家。”
眾教官忐忑不安的心情隨即安定下來,大多數人頻頻點頭,也有不少人暗自考慮自己該如何選擇。
朱道臨繼續說道:“第三,早在佛郎機船隊離開之前,全軍裝備已運進上元所軍用倉庫,沒有拿出來使用是因為不想讓諸位和新兵們分心,只有完成第一階段訓練,才具備應有的基礎。”
“之所以先組建一個火槍兵示範營和一個炮兵示範營,是因為火器操作與尋常刀槍不同,絕大部分新兵沒見過火槍火炮,哪怕我把槍炮發到每個士兵手裡,大家也該知道怎麼用才是!”
“更何況我們即將裝備的燧發槍和火炮,遠比佛郎機人擁有的火槍火炮威力大得多,在沒有示範的前提下,諸位覺得自己能夠準確操作嗎?”
副總教官盧起盛難堪地低下腦袋,教官們也都明白過來,對朱道臨的安排不但不懷疑,反而認為這是穩妥謹慎之舉。
朱道臨心裡已經淘汰了原本看好的盧起盛和另外幾位私心很重的教官,但他臉上仍然一片平靜:
“最後一點,我們的火槍火炮數量足夠裝備10;000新軍,但是彈藥不足,目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