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一點的感動。
他走了過來,輕聲的問我,怎麼樣了!
許久不見江千帆,他現在並沒有前段時間那麼頹靡,頭髮梳得一絲不苟,西裝革履,臉上帶著客氣的笑容,我和他終究也回不去了,沒想到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那麼好的朋友也會因為愛情分道揚鑣。
我搖了搖頭,苦笑一聲,現在能說什麼?恐怕江千帆在來的路上就有人告訴他了。
他欲言又止,拉住我的手腕,半響才嘆了一口氣道,我不知道告訴你他的行蹤,對你是對是錯,不過這條路既然是你自己選擇的,我就沒有權利去幹澀,我現在只想問你一句,打胎的事情是你自己決定的,還是他?
我愣住了,看著江千帆,他的眼眸中帶著一絲的憂傷,似乎很在意我的這個答案。
我想了想,抽出他手中的手,淡淡道,是我自己選擇的,與他無關,多謝你來看我,也謝謝你幫我這個忙,我以後會報答你的。
我的話冷漠又疏離,江千帆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介面,病房裡面的氣氛的有些壓抑,我只好轉移話題道,這家醫院是你們江家的產業?就是專門給富人看病的麼?
江千帆搖了搖頭道,不光是吧,也接待正常的神經病人,因為江家作孽太多,所以這裡的神經病人大多數都是流浪街頭的流浪漢和流浪女,還有一些是因為被鬼嚇了之後神志不清的人。
原來是這樣,那我昨天晚上靈魂出竅看到的那個病房到底是什麼,我不相信無緣無故就會有厲鬼想要我的命,如果繼續讓那厲鬼存在的話,恐怕這間醫院的其他人都會受到厲鬼的迫害。
於是我猶豫了一下,就將這件事情告訴了江千帆,畢竟是他們江家的產業,派兩個風水師過來看看應該沒有問題吧,江千帆聽聞也十分的詫異,這時童珂推開病房門走了進來,看到江千帆也在這裡,顯然十分的驚訝。
兩人敘了一會舊之後,覺得去我所說的地方看看,我掙扎著起身也要跟著去,卻被童珂皺眉攔下,道,你現在身體虛弱,這件事情就交給我們好了。
我無奈的笑了笑,道,人家鬼魂不會無緣無故就找上我,既然找上我了,我不弄清楚也不會罷休的。
兩人都是我的好友,自然明白我這個人十分的固執,根本不會聽旁人的勸解的。
他們跟著我走出病房,一路上我都在想昨晚救我的那個小男孩到底是誰,為什麼我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白天的醫院人依然不多,顯得十分的安靜,我緊緊跟在他們的後邊,覺得一直有一股涼風在往我的脖子裡面吹。
我打了一個哆嗦,扯住了童珂的衣袖,道,我們找了半天也沒有看到我昨晚的那間病房,你說會不會是不在這裡?
童珂手中拿著一個羅盤,他們兩人都是道家的,自然是比我這個外行懂得多,但是童珂說那陰氣被人用法器遮住了,那就說明是有人故意的,那當然不會那麼容易就讓我找到,說不定我們需要換一個方向。
我靜靜的站在走廊,忍不住閉上了眼睛,昨晚那彈珠的聲音還清晰的迴盪在我的耳邊,雖然那浴缸被那小男孩砸碎了,但是那冤魂肯定不會那麼容易就罷休的,我只需要感覺,用感覺去找就行了。
很快那若有若無的彈珠聲音就傳到了我的耳邊,我欣喜的睜開眼睛,江千帆和童珂兩人問我感覺到了什麼,我忍不住得意的笑了笑,然後就往醫院的另一頭走廊走去。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那邊的盡頭有一個廢物儲藏室,果然等我們三人找到的時候,那扇破舊的木門和我昨晚看到的一模一樣,童珂將羅盤放在了手上,仔細的觀察著,便見到羅盤的指標開始東倒西歪的走了起來。
童珂皺眉道,這裡的磁場十分的重,可是我居然沒有感覺得到。
就在我們三人考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