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啟意&ldo;嗯&rdo;了一聲，打量了下他受傷的地方，抬了抬下巴，問：&ldo;怎麼受傷的?&rdo;

說話間，李鎮聞到了他呼吸間的菸草味。

空間範圍這麼廣，煙味散開的速度還是帶著持續性的，中調味兒太久。

李鎮沒作回答。柳啟意並不打算在這個地方強迫他回答，只能作罷。他踢了下地面，用鞋底使勁地蹭著地面，說：&ldo;走吧。&rdo;

李鎮跟在柳啟意身後，最後跟著的是徐西和。他扯了下李鎮的衣服，小聲問：&ldo;你咋回事?&rdo;生怕前面的柳啟意聽到什麼，問完之後，立即往後退。

李鎮看著前面，一句話都沒有說，直到上了車，他突然開口問：&ldo;要多久?&rdo;

坐在李鎮旁邊的柳啟意看向駕駛座的徐西和，&ldo;他這話什麼意思?&rdo;

徐西和一臉喪喪的樣子，回頭看了眼李鎮，說：&ldo;要不了多久，你就當回去休息幾天，好吧。&rdo;

李鎮低著頭，捏著手指頭。

&ldo;我還有事情要做。&rdo;

柳啟意哼笑了一聲，&ldo;你擅自行動，你跟我說你有事要做?你當你是什麼?你記不記得你身份是什麼?&rdo;

李鎮轉過臉，看他：&ldo;是你求我做線人的。&rdo;

柳啟意臉色一冷，靜默了片刻，他笑，摸了摸下巴，說：&ldo;之後我不是叫你不要做了嗎，你死皮賴臉的留在這兒算哪門子的事兒?&rdo;

李鎮看著他，沒說話。

&ldo;李鎮，這次回去是調查，別跟我整什麼七七八八的，有些事情還輪不到你來做‐‐&rdo;

&ldo;除了我，沒人能做。&rdo;李鎮掐斷他的話，&ldo;你們找不到我這樣的人來做。&rdo;

他的自信在他的技術方面，彷彿是與生俱來。柳啟意看著他，初次見面，他也是這樣的態度，這樣的神情，這樣的自信。李鎮說的沒錯，除了他，沒人能做，找不到他這樣的人去做那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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