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為什麼,只因這隻蠢狗不停地往盛潮汐身上爬,興奮得不得了,就跟色狼見了美女似的,但天知道它是隻母狗,而且已經絕育。
“就叫阿黃。”
寧箴到底是寧箴,即便狗狗如此不爭氣,他依舊面不改色,最後見它實在願意挨著她,乾脆放棄了拉扯。
“不好意思,它似乎很喜歡你。”
他臉上笑容很少,這會兒還皺起了眉,也不知道是不是不同意阿黃的擅自喜歡。
阿黃挺激動地兩條爪子搭在盛潮汐地腿上,吐著舌頭叫了兩聲,像在附和寧箴一樣。
盛潮汐對動物一向比對人和藹和親切,因為她知道動物不會給人分三六九等。就像現在這樣,這隻狗很喜歡她,她也一點都不嫌棄它的親近,抬手輕撫它的頭,一人一狗相處得甚是融洽。
“我家裡有隻貓,和它性格挺像的,特別粘人,都不像只貓。”
盛潮汐低聲說著,臉上的表情十分溫柔。
沒有濃妝的遮擋,她本來的樣子顯得非常好看,寶藍色的大衣,長卷發,唇上應該沒有擦口紅,但還是很潤很豐盈,顏色也很好看,眼眸修長而漂亮,眼神溫柔似水,顧盼生輝。
只是,她生了這麼一雙桃花眼,看誰都像含著三分情,再加上她的職業,很容易讓人覺得她很輕浮,人盡可夫,也不知是好是壞。
“為什麼養只土狗?我以為像你們這樣的人會養名犬,純血的那種。”盛潮汐見他不說話,就側頭望向他,她發現他也在花園昏暗的路燈下回望著她,眼神很禮貌。
“撿來的。”
他回答的很簡單,解開了阿黃身上的繩子,它長得個頭不算太大,也不咬人,在花園裡跑得很歡實,也懂得避開人群,尤其是避開小孩。
轉了一圈它就跑了回來,居然不回主人那裡,非要賴在盛潮汐這邊。
“它是真的喜歡你。”寧箴想起每次他出國打比賽,把它寄放在姚垣舟那裡時,它鬼哭狼嚎的樣子,忽然說,“一月份開始我要出國打比賽,如果你有時間,可以幫我照顧一下它嗎?”
其實本來已經和姚垣舟說好了的。
但看到阿黃這麼喜歡盛潮汐,他忽然又改變了主意。
養貓的人,性格多少有些自虐,會對動物很好,應該也會對它好。
寧箴身邊就阿黃這一個伴,出國不能帶,又沒時間照顧,寄養在寵物店還擔心店員對它不好,留它自己在家時,就需要給它找一個放心的主人。
姚垣舟對它不錯,但他每次回來都見它模樣消沉,聽姚垣舟說過幾次,他不在的時候,它都不怎麼吃飯,不管給它準備多好吃的東西,它都是象徵性地吃一口就算了。
盛潮汐對於寧箴忽然的請求感到很意外,說實話,她也沒什麼時間,養一隻貓是因為貓咪很乖,會自己吃飯喝水和睡覺,也會用馬桶,但是養狗的話,她不知道能不能照顧好,萬一照顧不好,豈不是辜負了他的託付。
只是,看著他的眼睛,她就是說不出拒絕。
“當然可以。”
她笑了,笑得可好看了,她忽然發現,除了在葛楊的手下做包身工,每天干一些自己不願意做的工作,被別人看不起之外,她也是有別的用處的。
寧箴是第一次和女性有這麼親密的接觸。
理論上,這真的算不上什麼親密,他們連手都沒牽過。
但在他的標準來看,可以一天跟他見多次面,並且有簡訊交流,又不是訓練關係的女性,這些行為完全稱得上是“親密”了。
“謝謝,我回國之後跟你算錢。”
他的意思是,他會支付她幫忙照顧阿黃的費用。
盛潮汐扯扯嘴角,低聲說:“雖然我沒什麼錢,但養一隻狗還是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