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天壽親自出馬?”
丁月亭道:“現在,咱們就只剩下一個最小的問題了。”
說話間,目光自然轉到司空玄臉上。
司空玄笑嘻嘻道:“甚麼問題?”
丁月亭道:“我們三個人,應該由誰去說動亞馬呢?”
魏蘇搶著道:“當然是司空玄。”
司空玄臉色大變,道:“為甚麼一定要我去?”
魏蘇笑呵呵道:“丁兄要去找公孫策打交道,我準備即刻過江,替袁紫瓊師徒打個接應,免得她們在路上遭到西廠那批人暗算,如今只有你閒在這裡,你不去,誰去?”
司空玄愁眉苦臉道:“可是這種事,你叫我怎麼跟他開口?”
魏蘇道:“你不要搞錯,這也是救命事,為甚麼不能開口?”
司空玄道:“萬一他不肯呢?”
丁月亭已吃吃笑道:“你放心,他一定肯,他是個極珍惜性命的人,只要能活命,你叫他冒充袁紫瓊的兒子他都幹。”
髒亂的廟堂已被人收拾得一塵不染,不僅有燈有火,而且有酒有菜,甚至連被褥都準備得整整齊齊,只比客棧裡少了張床。
酒菜是擺在一張矮桌上,桌邊一盆炭火上的壺水尚未燒沸,顯然剛剛置放不久。
亞馬坐在矮桌旁的蒲團上,滿滿的斟了一杯酒。
突然有個女人適時從佛像後面竄出來,氣喘喘喊道:“等一等,這酒喝不得!”
來人是亞馬從未見過的美豔絕倫少女,他竟瞧得呆了。
歐明珠,她竟然是紅石堡主的獨生孫女歐明珠!
亞馬似乎不想見到她,回頭瞪著她,道:“為甚麼不能喝?”
歐明珠道:“這些東西不是鄺老闆送來的。”
亞馬道:“你胡說甚麼?除了鄺美雲之外,還有誰知道我們在這裡?”
歐明珠急忙走上來,指著桌上的碗盤道:“可是這些分明不是聚英客棧的東西,如果是鄺老闆送來的,她會捨近求遠,故意不用自己店裡的餐具麼?”
亞馬只當她的話是耳邊風,蠻不在乎道:“管他是誰送來的,先喝了再說。”
說完,剛想送酒入口,突然“叮”的一響,歐明珠頭上的銀簪已投進酒杯中。
亞馬一見銀簪沒有變色,不禁火冒三丈道:“你看,好好的一杯酒,被你弄得髒死了,你也不算算自己的頭髮幾天沒洗了?臭不臭?”
歐明珠委委曲曲的坐在對面,嘴巴翹得幾乎可以掛只酒瓶。
亞馬沒好氣道:“好吧?你說,你又跟來幹甚麼?”
歐明珠道:“當然是來保護你的。”
亞馬道:“不必了,我跟你已經散夥了。”
歐明珠立刻把眼睛豎起來,道:“那可不成,你想把我甩掉,門兒都沒有。”
亞馬指著她的鼻子道:“你這女人臉皮怎麼這麼厚,人家不要跟你在一起不成麼?”
歐明珠理直氣壯道:“當然不成,當初我就說了,在我確定懷了你的孩子之前,誰也休想把我趕走!”
亞馬做恍然大悟狀道:“哦?原來你是為了孩子才跟來的,那好辦,現在我就給你,全都給你!”
說著,就撲身而上,當場就要撕她的衣衫。
歐明珠大吃一驚!拼命抗拒掙扎叫喊:“不要,不要!”
亞馬這才重重地摔開她,道:“當時我是有欠考慮,才做了對不起你的事,那也是因你爺爺花大把銀子聘請我去幹的,那是我的職業,你不能怪我!”
歐明珠嘆道:“人家我,又沒有怪你……”
亞馬恨道:“可是你那個沒有人性的老爺爺,卻接二連三的買殺手要取我性命……”
歐明珠毅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