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那麼幾絲審視?”
連嶠真的很認真地在分析,但是她對他了解不深,所以可能有失偏頗。
“你很會觀察別人,而且對情緒的感知能力也很強。”
葉景懌十分心驚,她說得八九不離十。
他自以為很好的偽裝,在她面前,就像個漏風的窗、破洞的紙、打碎的瓦,毫無作用。
“也還好吧,不過你以後可以不用在我面前戴眼鏡了,反正你也不喜歡,而且對我也沒用。”
連嶠覺得自己還是很虛心的,而後目光又落在他隨意放在桌子上的金絲眼鏡上。
而且如果他把眼鏡摘了的話,她就能夠更容易看清楚他的情緒。
這於她而言,是一件好事。
“好啊。”
葉景懌本來內心正翻湧不定,沒想到她居然能輕易看破自己的偽裝,結果她又突然轉了話題,將他的心思硬生生止住了。
非常有意思。
他薄唇溢位幾絲輕笑,點了點頭,可是那黏溼陰暗的目光還是沒從她身上移開。
被他看久了,連嶠也就習慣了,索性不管了,繼續低下頭寫論文。
臨走前,連嶠對葉景懌說:“葉醫生,下週六見。”
葉景懌沒回。
她怎麼這麼喜歡用問候語?每次離開的時候都要說一句。
真是讓人有些厭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