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見連嶠睡了快一天還不醒,叫了醫生來,醫生卻也沒有辦法,只能等連嶠自己甦醒。
喻霖輕輕關上門,便見到了坐在一旁垂頭喪氣的葉景懌,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很想現在就把他千刀萬剮,以解心頭之恨。
但是喻霖顧及這是醫院,所以只是用力揪起葉景懌的領子,惡狠狠地盯著他說:“葉景懌,我警告你,你要是再敢傷害她,我就殺了你!”
“呵。”
葉景懌只是直接將喻霖甩開,整個人跌坐在地,聲音也弱不可聞。
喻霖扯著葉景懌的衣領,將他整個人扔到牆上,用右手頂住他的脖頸,目露兇光地說:“呵什麼?你在看不起我?還是在想如何傷害嶠嶠?”
“喻霖,你為什麼那麼蠢?連圈套都看不出來,還往裡跳。”
葉景懌也沒反抗,只是用力抬起眼看著喻霖,語帶嘲諷地說。
只是究竟是在嘲諷面前這個人還是在嘲諷自作聰明的自己?
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你還有臉說我,如果不是你算計我,嶠嶠怎麼會變成這副樣子?”
喻霖見葉景懌還倒打一耙,更是怒不可遏,將自己的右手更往上頂了頂,奪去了他更多的呼吸。
“是啊,是我啊。”
葉景懌乾脆不掙扎,閉上了眼,宛如等死一般。
喻霖還不想當眾殺人,但是也不想就這樣放過葉景懌。
見葉景懌被自己勒暈了,喻霖才甩開他。
喻霖本想自己離開,卻還是幫葉景懌叫了醫生。
他可不想現在就背上人命,嶠嶠還沒醒,他還要等著她醒。
——
喻亭趕到時,就見喻霖小心翼翼地看著床上的人,一舉一動都十分謹慎,似乎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把她嚇到。
可連嶠現在仍然處於昏迷狀態,連眼都未曾睜開過,又怎會被嚇到呢?
喻亭嘆了一口氣,敲了敲門。
喻霖見是喻亭,非常驚訝地走了出來,隨後小心地關上了門。
“你怎麼在這裡?”
“她怎麼樣了?”
喻亭神色沉重,整個人身上都似凝了一層寒霜,冰冷刺骨。
“誰?嶠嶠嗎?跟你有什麼關係?”
喻霖只覺得喻亭真奇怪,說完後,就打算轉身進去了。
“跟我有關係,我這次就是為了她來的。”
喻霖頓住了腳步,不可思議地轉頭看著喻亭,可是大腦卻一片空白,什麼都說不出來。
喻亭也不逼喻霖,慢慢等著,等他想清楚他要說什麼。
好半天,喻霖才勉強從那混亂的思緒裡拎出兩根線來,緩緩開口問道:“你也喜歡嶠嶠?”
問完之後,他突然又自我否定道:“不對,你怎麼可能會喜歡她?你們兩個都不認識,那你怎麼說是為了她而來?”
喻霖百思不得其解,喃喃自語。
“喻霖,別逃避了,其實你心知肚明,只不過不想承認罷了。”
喻亭冰冷如冬湖的聲音在喻霖耳邊炸起,令他整個人呆立在原地。
反應過來之後,他憤怒又抓狂地質問道:“什麼時候?你們倆認識嗎?這到底怎麼回事?喻亭,你也撬我牆角!為什麼啊?”
他又一次被背刺了,這一次,是自己的親人。
這次的痛比上次被朋友背叛還要痛上千萬倍。
為什麼他身邊的人都在覬覦連嶠,而且都瞞著自己?
他也是傻,居然被矇在鼓裡這麼久。
“我們12月底的時候認識,一直到1月24號才分開。”
喻亭將薄唇抿成一道直線,慢慢說道,別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