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是實驗內容,另一方面我本身也不在乎。”
葉景懌厭惡連嶠這樣的目光和語氣,彷彿自己是個需要靠她施捨才能存活的可憐蟲一般。
所以他上前一步,將她困在自己的臂彎當中,目露兇光地說:“連嶠,我現在真想掐死你。”
“那來吧。”
葉醫生現在怎麼變拖沓了?以前不都是直接動手的嗎?
葉景懌便也如連嶠所願,伸手覆上她的脖頸,可下一秒,他卻馬上鬆了手。
他低下頭,疑惑地望著自己的手,剛才他突然有一種特別害怕的感覺,害怕自己會把她掐死。
她的脖子看上去那麼脆弱,明明一捏就斷了,可為什麼他掐了那麼多次,她卻還完好無損?
葉景懌,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優柔寡斷了?
這可不像你啊。
連嶠從出現就是他生命中的一個意外,讓他多次破戒卻又無可奈何,最討厭的是,他居然一點都不想推開她,反而想把她一直留在身邊。
這也是為什麼他現在在這裡的原因。
葉景懌平常是個情緒波動很小的人,但是在連嶠身上,他跟完全變了一個人一樣,總是有著極大的情緒波動,甚至還有不忍這種令人厭惡的情緒。
難道是那個藥的後遺症。
他越想越覺得是這樣的,抬起眼簾,冷冷地看了她一眼:“把圍巾帶上。”
“哦。”
連嶠乖乖地把圍巾戴上了,然後坐在原地認真地望著他,眼裡好像沉著一汪靜謐的湖,波光粼粼,誘人探尋。
葉景懌馬上移開目光,控制自己不去看她,轉身出了門。
對上喻霖焦急的目光,葉景懌語帶歉意地說:“抱歉,喻霖,我沒成功,是我學藝不精了。”
“沒事,葉哥,算了,我再自己想想辦法吧。”
說完後,喻霖便直接越過葉景懌走了進去,順便把門關上了。
葉景懌看著這被關上的門,眼神幽沉,周身的氣質也陡然變得森冷下來。
他們兩個人會在裡面幹什麼?
他強壓下心頭的一絲煩躁,轉身去約了個全身體檢。
一定是那個藥在作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