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亭見自己的弟弟這些天來還是萎靡不振,像個廢人一般,心頭似被怒火籠罩,想訓斥幾句,可每次都如石沉大海一般,毫無作用。
喻霖依舊頹廢,每天無所事事,只會借酒消愁,好不容易有點起色的事業,又一朝沉寂下去,退回原樣。
他是真的不明白,就一個女人而已,有這麼大的魅力嗎?
他看著李潯遞上來的關於連嶠的詳細資料,涵蓋了她從出生到現在能查到的一切事蹟,表面上看上去是個品學兼優的三好學生,很少出門,也很少參加社交活動,除了成績好,幾乎一無是處。
“連嶠。”
喻亭低聲唸了一遍她的名字,右手食指彎起,一下一下敲擊著桌面,在這寂靜的辦公室裡發出響亮的聲音。
喻亭把李潯叫了進來,語氣冰冷地吩咐道:“李潯,我要見連嶠一面。”
李潯應下了:“好的,喻總,我這就去辦。”
——
李潯找到連嶠時,發現她正在醫院換藥,身邊還跟著一個模樣俊朗的男人。
連嶠問:“應冬哥,你的傷怎麼樣了?”
遊應冬搖頭,關心地問:“沒事,快好了,你呢?這幾天有沒有少碰水?體檢結果怎麼樣?”
連嶠面上顯現出幾分尷尬來:“呃,沒有,體檢結果挺好的。”
遊應冬真是無奈:“為什麼呢?身體是自己的,不好好照顧的話,以後怎麼辦?”
連嶠還是在不死心地狡辯著:“其實沾了水也沒關係,反正最後都會好的。”
遊應冬語氣溫柔地勸道:“可是少沾水就能夠好得快點,你也可以少受點苦。”
“其實受沒受傷對我來講都一樣,所以好得快不快也無所謂。”
連嶠最近又不寫作業,所以很少用手,那自然沒差別。
“這怎麼能一樣?受傷了會痛啊。所以早點好起來,就可以沒那麼痛。”
遊應冬真是對她的邏輯無計可施,她怎麼對自己的身體這麼不上心?
他們之間的談話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李潯已經朝連嶠走了過來。
“連小姐。”
連嶠每次見到李潯,肯定都有事,所以她便下意識問了一句:“你找我有事?”
李潯點頭:“確實是有事,方便到那邊去談一下嗎?”
連嶠看了一眼遊應冬,然後又看著李潯問:“跟喻霖有關?”
李潯的目光不動聲色地從遊應冬身上掠過,回道:“是的。”
連嶠很是無奈,想著還是跟李潯把話說清楚吧,讓他以後別來煩自己了。
所以她便看著遊應冬說:“應冬哥,我過去一下。”
“好,我就在這裡等你,有什麼事就叫我。”
遊應冬仔細地審視了一下李潯,發現不認識,但還是對他抱有警惕心。
連嶠直視著李潯問:“說吧,什麼事?”
“喻少的兄長,也就是喻總想見你一面。”
李潯的目光從連嶠脖子上戴著的圍巾劃過,不知道她那淤青消了沒?
“為什麼要見我?”
喻亭?她不記得他認識自己。
李潯:“我想大概跟喻少最近的狀況有關係,他最近每天都借酒消愁,無心事業。”
連嶠無奈:“那見我又有什麼用呢?”
李潯:“這是喻總吩咐的事,我自然只能照辦。”
連嶠看了一眼周邊的環境,然後問:“要是我不去的話,你是不是又要像第一次那樣,攔著我不讓我走?”
李潯扶了扶眼鏡,慢悠悠地說:“不會,因為有人在等你,不過喻總吩咐的事情我肯定是會辦到的。”
“那是不是隻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