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霖,心尖不由得被刺痛幾分,垂下頭去,用右手捂著自己的心臟,語氣哀慼地說。
“我沒有誇他,我只是在陳述事實。”
苦肉計對連嶠來講確實不管用,除非他能演得毫無痕跡。
但可惜,他太明顯了。
“阿嶠,那你在別的男人面前也會這樣維護我嗎?”
葉景懌像是突然活了一樣,雙眼發亮地盯著她,閃著希冀的光芒。
“不是維護,只是實話實說,如果別人說你說得不對,我也會反駁他。”
葉景懌見連嶠這樣有些高興又有些失落,高興的是她會為自己反駁別人,失落的是任何人對她來講都一樣,沒有半分割槽別。
自己和喻霖都是不被愛的可憐人罷了。
不過有一點不同,那就是自己已經抓住機會,正在猛烈地追求她,而喻霖還傻傻地在原地打轉,不知方向。
這樣想著,他的心情便好了幾分,當務之急是趕緊讓她可憐自己。
“阿嶠果然還是關心我的,哎呀,我真的好疼啊,要你來看看我,我才會好。”
葉景懌一邊說,一邊痛苦地彎起了身子,彷彿真的難受至極。
“你被打的不是臉嗎?為什麼要把身體彎起來?”
連嶠神色認真地盯著他,彷彿在糾正bug一樣。
“阿嶠的眼睛還是這麼好啊,就不能對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嗎?”
葉景懌苦笑幾聲,他所有的偽裝在她面前都脆弱得很,不堪一擊。
“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對眼睛不好,會加深近視。”
連嶠把虛的變成了實的,就像她這個人一樣,一直在說實話。
葉景懌更是長嘆了好幾口氣,算了,他就不能以正常人的思維來對待她。
葉景懌滿懷期待地看著她:“阿嶠,我現在都傷得這麼嚴重了,你能不能來陪陪我,給我上上藥,有你在,我會好得快一點。”
“可是今天是週一,不是週末,我不加班。”
連嶠可不想加班,累死了。
“我們之間除了這層交易關係外,就沒有別的關係了嗎?”
葉景懌的心又被狠狠刺痛幾分,雖然他早就預想過會是這樣的結果,可被她親口說出來,他還是覺得像吃了砒霜一樣難受。
連嶠:“現在還沒有。”
葉景懌見她還給自己留了一個話口,便窮追猛打道:“所以以後會有的,對嗎?”
連嶠不置可否:“看你表現。”
葉景懌滿懷壯志地許諾道:“我一定會好好表現的,爭取讓你早日喜歡上我。”
連嶠:“要是沒什麼事,我就把電話結束通話了?”
“等一下,你不關心關心我,不可憐可憐我嗎?我真的好痛啊。”
葉景懌努力眨了幾下眼睛,讓眼角有晶瑩閃爍,為他添上幾分可憐。
“好好上藥,爭取早日康復。”
連嶠出於人道主義,還是關心了他幾句。
葉景懌追問道:“沒了嗎?不再多說幾句,或者做點什麼?”
“好好休息?好好吃飯?”
連嶠現在確實有點摸不著頭腦,主要是他的面部表情被傷口遮擋了很多,她有些看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