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某一次騎馬的時候,我隨便跟她比了幾場,然後贏了。從那個時候開始,她就三天兩頭地約我比,但還是我贏得多。”
“你只是跟她比了幾場,沒說什麼話嗎?”
見喻霖支支吾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連嶠就知道一定是有貓膩,最後在她的逼問之下,他才將實情袒露。
喻霖以前說話確實不怎麼好聽,說艾菲就是謝儀寧的跟班,整天跟在她身後,自己卻什麼都不會。
換位思考,如果她是艾菲的話,也不會開心。喻霖見連嶠聽完之後,一直沒回答,心慌地問:“嶠嶠,那是我以前的想法,我現在覺得其實她還是有閃光點的。”
連嶠挑了挑眉,隨意問道:“真的嗎?”
喻霖點了點頭,真誠地看著連嶠說:“真的,自從你上次跟我講了那些話以後,我想了很久,覺得我以前確實是做得不對,所以我以後不會再隨意看不起別人了。”
經歷過那次失敗的告白以後,喻霖回去消極了很久,也想了很久。最終他決定改掉自己目中無人、不可一世的囂張性子。
他最近也確實有在改,待人接物都平等了很多,他周邊也有部分人對他產生了發自內心的認同。
連嶠確實能看出來喻霖最近在改,語氣溫柔了些:“所以你要不要把你現在的想法跟艾菲說說呢?”
喻霖問:“你想我跟她說嗎?”
連嶠的神情更是柔和了些許,“不是我想,是你想不想,畢竟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來得好,而且你說了,說不定她以後就不會經常纏著你比賽了。”
“有道理,那等我比完我就跟她說。”
很快比賽便開始了。連嶠鼓勵了喻霖幾句,他便像打了雞血一般,鬥志昂揚地走上了賽場。
最後喻霖險勝。他馬上湊到連嶠跟前,眼巴巴地望著她,像是等待主人獎勵的小狗一樣。
連嶠摸了摸喻霖的頭,笑著誇了一句:“做得很好。”
喻霖被她誇得心花怒放,棕色的瞳孔裡光芒流轉,猶如晴好的湖面,波光粼粼。
艾菲臉色非常難看地走到喻霖面前,語速很快地說:“我輸了。”
這三個字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吐出來的,讓人根本聽不清楚她在說什麼。
喻霖也確實沒聽清楚,不過他記得自己剛才跟連嶠說過的話,便轉過身對艾菲說:“其實你剛才打得還行,其他運動也玩得不錯。”
艾菲像見鬼了一樣盯著喻霖:“你誰啊?”
喻霖沒好氣地說:“喻霖啊,我這麼帥一張臉擺在這,你看不見嗎?”
艾菲繞著喻霖走了一圈,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好幾眼,皺著眉頭,狐疑地問:“臉是喻霖沒錯,但你說的話可不像是他會說的,是誰說我以前什麼都不會,只配當跟班的?”
“那是我以前不懂事,你運動確實玩得不錯,而且玩得比謝儀寧好。”
喻霖神色有些不自在,不過還是強撐著把話說完了。
“這話是你自願說的嗎?不會是你那個助理逼你的吧?”
艾菲卻還是狐疑地打量著他,一臉不信。
“那是我女朋友,當然是我自己要說的。”
喻霖嚴肅地糾正了艾菲,雙手抱胸,已經有些不耐煩了。
艾菲此刻終於相信了喻霖說的話,只是又反問道:“你真的覺得我玩得不錯?”
“也就還行吧。”
艾菲嘴角抽了抽,“喻霖,你變了,變成了我不認識的樣子,不過現在的你倒是比以前的你順眼很多。”
“用你說,我也知道我越來越帥了。”
喻霖一邊說,一邊得意地抬起了下巴。
“不,感覺你好像也沒變,還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