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色興味地盯著他,“什麼懲罰都可以嗎?”
喻亭直視著她,毫不猶豫地說:“嗯。”
“算了,懲罰你又有什麼用?懲罰了,難道我就能不實踐了嗎?”
連嶠絞盡腦汁地想了半天,也沒想出來該懲罰他什麼,關鍵是她覺得如果自己懲罰他,怎麼像是在獎勵他一樣?
喻亭:“不能。”
“你也不用說出來吧。”
連嶠沒想到他居然還會回應自己,無語地瞥了他一眼。
見喻亭沒應,連嶠便繼續問:“那你覺得我應該懲罰你什麼?”
喻亭抿了抿唇,“懲罰我服無期徒刑,服刑地點是你的身邊。”
連嶠驚訝地看向他,這不是她當時為了反抗他提出的不平等合約說的話嗎?如今他倒也用回到她身上了。
“你還記得?”
“雖然邏輯不嚴謹,但我記得。”
喻亭記得他們之間發生的每一件事,說過的每一句話,那於他而言,都是彌足珍貴的回憶。
“你嚴謹,你最嚴謹行了吧?”
連嶠無奈極了,喻亭倒也不用這麼實誠。
“行。”
喻亭應了一句,眼底光波搖曳,似有淺淺笑意蔓延開來。
“算了,說回正題,我覺得這不是懲罰,明明是獎勵才對吧?”
連嶠覺得他現在似乎是在開玩笑,只不過她並不覺得好笑。
喻亭糾正道:“都是正題,是獎勵。”
連嶠發現喻亭在這種事情上格外執著,便也不再糾結,只是順著問道:“好,不過你不是要工作嗎?怎麼能一直陪著我?”
喻亭:“這幾天我會一直陪著你,以後也會多抽出時間來陪你。”
以後太遠了,連嶠不想去計較,只想關注當下。
“這幾天你怎麼陪?難道陪我一起實踐嗎?”
連嶠原本只是隨便說說,畢竟他那麼忙,怎麼可能一直陪著自己。
“嗯,我就在一旁看著。”
所以聽到他肯定的回答,她反倒是愣了一瞬,猶疑地問:“你不工作嗎?”
喻亭:“都已經安排好了,現在我的工作就是陪你。”
連嶠嚴肅地說:“先說好了,陪歸陪,在公司裡面,我們兩個還是裝作不認識比較好。”
喻亭又疑惑又緊張地問:“為什麼?”
連嶠解釋道:“別緊張,我只是不想太引人注目。”
喻亭稍稍鬆了一口氣,“好,但只是在公司。”
“隨你了。”連嶠說完後,環視了一圈後隨口問道:“這幾天你就住這?”
喻亭:“嗯,你也住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