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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達。

關晨希看得入迷了。

當她回過神來時,紀左司早已解開她上衣的鈕釦了,她驚喘一聲,直覺地就想要遮掩。

紀左司抓住她的手,似笑非笑地睨了她一眼,而後緩緩地將唇貼上她裸露的肩膀……

當一切歸於平靜——“該死的,你居然是處女?!”紀左司憤怒地質問,床單上的落紅就是最好的證明,不過他更生自己的氣,氣自己居然沒有察覺她的青澀,居然無法及時撤退?

處女?!那又如何?關晨希撇了撇嘴,只不過是多了一層薄膜而已有什麼差別嗎?“那並不代表什麼,反正遲早都得丟掉的東西,我不會因此賴上你的。”她揚起下巴,不認輸地與他瞪視。

反正她的眼睛又不比他的小。

紀左司緊抿著唇不說話,將衣服一件一件地套回身上,這輩子他只和兩名處女發生過關係,一個是丁羚,一個就是關晨希。

丁羚將處女之身獻給他,為的是倚氏集團極機密的商業資料,那麼關晨希呢?她這麼做是為了什麼?他還有什麼東西是她想要的?

昔日的羞辱重新襲上心頭,同樣的錯他不會再犯上第二次,永遠不會。

紀左司整裝完畢之後,便頭也不回地離去,連再見也吝於說出口。

怎麼會這樣?!關晨希擁著棉被,僵直地坐在床上,她一直潔身自愛也錯了嗎?他為什麼那樣對她?

沒有軟言耳語地留下她獨自一人品嚐所有的孤寂。

毫無預兆地,淚珠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自她的臉上滾落,一顆接一顆,似乎永無止境。

心痛得令她喘不過氣來,沒有呼天搶地、沒有嚎啕大哭,只是不停地落淚。

她的房間在紀左司離去之後更顯得冷冷清清,其實她一點也不後悔,只是傷心而已。

淚,落得更兇,而夜,更黑了。

如此漫漫的長夜!她該如何度過?

倚時寒冷冷地打量著已經喝了許多杯酒的紀左司,瞧他那副死人樣子,不難猜出他大概又遇上棘手的事了,而他若沒猜錯的話,八成和女人有關。

大嫂在各大報紙刊登的廣告,他也看到了。

真真……是令他大大地吃了一驚,另一方面他也慶幸自己不是大嫂的目標。

呼!真的好險。

“別喝了。”倚時寒阻止紀左司再繼續倒酒。

紀左司抬頭瞄了他一眼,推開他的手,又倒了滿滿的一杯,“別管我,讓我喝。”

“我可不希望在我的店裡發生強暴案。”倚時寒輕易地拿走紀左司手中的酒杯。

“你大可放心,呃!”紀左司打了個酒嗝,“我的酒品好得很,呃!”他又打了個酒嗝。

倚時賽環視了一下店裡,淡淡地說明:“我不想看到你被輪暴。”

店裡絕大部分的女性全都注意到紀左司的存在,且看他的眼光彷彿急欲將他收歸己有似的。

他會被輪暴?這太可笑了。紀左司肆無忌憚地笑了起來,“你別開玩笑了。”可惜笑意卻不曾傳入他的眼裡。

“是女人?”

紀左司沒有否認。

倚時寒也不打算勉強他,表情仍是那一千零一號——沒有表情,“喝醉並不能替你解決問題,所以你最好還是保持清醒。”他將酒和酒杯收下,倒了杯香濃的咖啡替代。

紀左司接過咖啡,俊臉上的兩道濃眉全都擰成一團,“我和一個處女發生關係了。”他想倚時寒應該不會四處宣傳,所以才將事情說出來。

“她要求你負責嗎?”

“沒有。”

“這不是正合你意,不談感情、沒有婚姻。”倚時寒的語調平平,聽不出他是否有嘲諷之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