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就不需要女皇的手諭了吧。”話剛一落音,一隻手稍微用了一點勁,就看到一些血絲溢位。
“公主饒命,是奴才。。。。記錯了。。。公主進去這裡,並不需要手諭。”那個侍衛的聲音有些變化,他本以為於真兒是開玩笑的,但卻沒想到刀子真的已經架到了脖子上,而且他也感覺到一些冰冷。
甄真笑了笑,並不打算放過他。“原來是你記錯了?可是本公主現在不想進去了,我現在就是看你的腦袋有趣呢,怎麼辦呢?”她的話說完,刀子又往他的脖子上近了一些。
那個侍衛徹底慌了,“求公主饒命。。。。這一切都不是。。。奴才的意思,只不過是有人吩咐奴才這麼做的。。。”他急的滿頭大汗,然後慌張的說道。
清雨倒是有趣的看著這一切,就像是看戲一般,什麼時候起,於真兒變的這麼有趣了?他的嘴角露出一個戲謔的笑容,即使於真兒真的和以前不同了,但是他料定,於真兒定不會傷他分毫。
“哦,原來是有人吩咐你的,那你倒說說看,是聽了誰的令,我一高興啊,沒準還能放了你呢?”甄真的臉上露出一絲調皮的笑容,然後半眯著眼睛,像是在思考什麼一樣。
“是二公主。。。是二公主吩咐奴才這麼做的。”他聽見甄真的話,慌張的回答道。“奴才都已經說了,公主,奴才這條狗命不值錢,求公主饒恕,奴才下次定是不敢了。”他帶著一絲哭腔說道。
甄真的臉上露出一抹笑容,“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那個河東師叫?”她說完,引得一邊的清雨也笑了出來。
“真兒形容的真好,咯咯。。。”清雨看了那奴才一眼,也不想太難為他。“公主已經饒恕你了,你還不快滾。”他挑著眉輕聲的說道,話語中還帶著一些笑容。
“謝公主不殺之恩。。”那奴才聽見清雨的話,在地上磕了幾個頭,然後就慌忙的跑了。
甄真看了清雨一眼,聽到這兒,噗哧一聲笑了,就像石子投進池水裡,臉上漾著歡樂的波紋。她甚至可以想象到,要是那二公主知道剛才的事情,不定會氣成什麼樣子呢。
“真兒不會責怪我擅做主張吧?”清雨笑著問道。
“不是要去救哥哥,我們都已經耽誤很長時間了哦。”甄真輕聲的說道,“而且清雨是我最寵愛的男子,又怎麼會責怪你呢?”她挑眉說道。
清雨聽見她的話,臉旁紅得像一朵初開的桃花,盪漾著幸福的笑容。
兩個人一起走到牢獄裡面去,卻沒有任何侍衛再敢阻攔他們了,剛才甄真那招,殺雞儆猴已經起到了作用。兩個人有說有笑的走進去,走到牢獄最深處,隨即而來是一陣撲鼻難聞的味道,就像是飯菜餿了很長時間一樣,那種酸酸的味道。
直到走到最後一間,兩個人才停下了腳步,清雨慌忙往裡面看了看,只見牢獄裡一張床踏,隨不是很乾淨,但卻看見男子一頭黑色長髮,就那樣隨意的披散在肩上,光滑順垂如同上好的絲緞。就像是女子才有的一雙勾魂攝魄的褐色眼眸,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風情。他的手中拿著一本書,在昏暗的燭光下,細細的品賞。
好一個絕色的男子,今天到底是怎麼回事,從睜開眼睛到現在,看見的全部都是清一色帥男級別,而且也都是那種絕色。更巧合的都是,這些男子都是她名義上的男寵。想到這裡,甄真的心裡不由的暗爽起來,嘴角也露出一絲可愛的笑容。
“哥哥,哥哥,我跟真兒一起來接你回去了。”清雨的話,打斷甄真的遐想,讓她回到了現實中。
那男子抬起頭,優雅的把書放在床踏上,然後慢慢起身,頭髮稍微有些凌亂,但還是那樣勾人心魄。“哦,公主是來接我回去?”他的聲音響起,顯然跟這又髒又臭的牢獄不搭調。
“是啊,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