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澤豐省長,首長們聽到有人上報,楚東恆又向北嶽省軍區借了兩個營的戰士;
首長們的心都拎得嗓眼了,這是怎麼回事,這楚老弟想幹什麼啊;
己經有人打電話過來質問安首長,楚東恆今天是要到南光省委報到的,跟首長請個假,說要到北嶽喝個喜酒嗎?怎麼又搞出事?”。水益的語速像機關槍一樣“突突。。。”的快。
“水部長,楚東恆安排到南光工作了嗎?”。趙澤豐不解的的問道。剛才水益君提到楚東恆今天應該到南光報到。
“哦!他還沒跟你說呀!他被任命為南光省南湖市委副書記、代市長”。水益君補說明道。
“哦!也好!”。趙澤豐也就放心了,怎麼都比在江東政協副主席好。
“水部長,楚東恆的確向北嶽軍區借了兩個營戰士,剿了春秋酒店和春秋安保兩個地方,算是‘私報公仇’了”。趙澤豐尷尬的說道。
“哦!聽說過‘公報私仇’的,第一次聽說有‘私報公仇’的,怎麼回來,春秋酒店和春秋安保真的有這麼大的問題,得用兩個營的兵力來剿,遇土匪了?”。水益君好奇的問道。
水益君打電話給趙澤豐,開的是擴音鍵,一旁的安國邦聽得是清清楚楚,有臉色很不好看。
“水部長啊!我和省政府應訪向中央、安首長做檢討;北嶽省公安廳長、泰洲市公局長都涉到案子中了;楚東恆借用部隊的戰士也純屬無奈啊!而且楚東恆還不是北嶽的幹部,”。
趙澤豐裝著一臉苦逼的說道,不過心裡可不苦;這些部門的一二把手,平時聽宣不聽調,個個都不把他這個省長放眼裡,現在落楚東恆手裡,有他們好受的。
楚東恆的性格他很清楚,惹了他,而且還犯了事,那楚東恆都會往死裡整。
“北嶽省公安廳長、泰洲市公安局長,都被抓了?”。水益君那提心吊膽的心,都擠到心眼裡去了。
“全都抓了,目前所抓的人中,最低階別的是科級幹部,最高階別的是省公安廳長,人數還不少!”。趙澤豐尷尬的說道。
這個尷尬是認真的,畢竟他是北嶽省長,這麼多幹部被抓,就他一點責任都沒有,那是不可能的。
“抓了多少人了?”水益君㖔了一下口子,“這楚老弟這是要上天的節奏啊!”。
“大大小小恐怕得上百號人吧!”。趙澤豐訕訕的說道。
“有證據嗎?這麼大範圍的抓人?”。水益君一個勁的急著問道。
“有!都是有圖有真相的!”。趙澤豐還是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要是水益君在趙澤豐的面前,都以為趙澤豐的難看錶情是真的,卻不知趙澤豐的心裡,正在感謝楚東恆對北嶽省這些違紀幹部、秋風掃落葉的抓獲呢!
“怎麼回事,你把情況說一說!”。水益君心在受到猛烈撞擊呢。
“是這樣,東恆由於航班誤點,他到婚禮現場時,己經遲到半個小時。。。”。趙澤豐把他知道的,一五一十的向水益君講述。
安國邦在一旁聽著,臉上一片難看,本來以為南光的事最大,沒想到最大的,是在北嶽,怪不得趙澤豐在北嶽舉步維艱。
“混賬的東西,我立馬向首長們彙報!”。水益君說完便掛了電話。
“首長,您剛才也聽到了,怎麼辦?”。水益君看著安國邦尷尬的說道。
“也好!剿就剿了,我向步首長彙報一下!”。安國邦心裡很是複雜。
“楚東恆是有點亂來,但沒想到,北嶽竟然藏著這麼大的案件,這北嶽省委是幹什麼吃的,希望這不是真的。”。安國邦越想越上火。
“算了,就算小楚去北嶽是無心插柳吧!”。安國邦自我安慰一下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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