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青松表情略略古怪:“咳……他就算了,他的底子明擺著。”
“啊?他到底誰啊?”張欣驚異的問道,還有父親撬不動的牆角。
“他……呃,你剛才不就提到了他麼?就是劉羽。”張青松也有點難開這個口。
張欣如遭雷劈,好似吞了一碗活蒼蠅:“不可能!他怎麼可能?對,肯定是他身後的齊家出面,他撿個便宜而已!”
張青松理解女兒的心情,卻不得不搖頭:“如果齊家有這份本事,早把美國州長請來了,跟齊家沒關係,齊家也犯不著幹這種犯忌諱的事兒,是劉羽自己操作的。”
張欣拽著秀拳,無論不如何不相信,自己剛才異常欽佩的人,竟是劉羽這個混球!
“算了,治理裸官的事上,由他吧,韓飛明盯著,劉羽想鬧出事未必就容易。”張青松思忖道,這算是間接還劉羽一個人情,否則在裸官治理上,他想伸手攔一攔,也就張張嘴的事。
張欣恨得咬牙,卻沒能反駁,劉羽的確給了父親很大一個忙,雖說是間接的。
劉羽自是不知,他此前一番因果,無意間化解了一個偌大的阻礙,張青松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此時,他正在忙活公安廳內部自查,報道還在繼續炒,他們四部門則已經開始自查。等裸官的危害性炒完。接著就是公佈他們四部門自查情況。
有毛石信支援。內部自查幾乎沒有遇到什麼阻礙,在一週內,陸續提交了《幹部及其家屬資訊調查表》,其中與戶籍掛鉤的欄目中就有“境外綠卡持有情況”的調查專案,並不起眼,可誰都知道,這個不起眼的小專案才是這份調查的真正意義所在。
當公安廳的內查結束時,戶籍管理小組一共收到了六十五份調查表。最低的職位是科長級,廳裡級別最低也是正科級別了,最高是毛石信本人,一位副部長級別。其實,在劉羽等人的商量中,大概最高到正廳就差不多,四部門捆綁到一起再牛逼,也牛逼不到查部長的程度。而且,到了部級幹部,他們和他們家屬的境外情況。恐怕壓根不用劉羽他們操心,有國家相關部門盯著呢……
毛石信此舉算是側面的一個支援和聲援。而公安廳的自查也確確實實查出了兩位裸官,一個是已病休的禁毒辦原主任李敏賢,一個則是綜治辦的主任王瓊偉。
對於廳裡出現兩位裸官,劉羽還是有點意外的,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自己在外面搞裸官治理,沒想到自家屋裡就藏著兩位。對於他們,尤其李敏賢那個陰毒的老東西,劉羽頗想借機擼他,可目前階段他們的工作僅僅是調查資訊,真正採取行動,得等調查全部結束為止,到時候再一個個的約談。
緊接著,省紀委、省組織部和省國安也開始自查,很快提交了自查報告。
省國安情況最好,身份的特殊,致使其組成人員的政審較一般公務員更為嚴格,所以沒有一例裸官。
而省組織組織三處的處長則被查出,妻女三年前定居加拿大,這點還是有點意外。
但最意外,卻又在意料中的應該是紀委,查出了足足四個裸官!省紀委副處以上幹部也才四十來人,結果就有4個裸官,這比例接近十分之一,相當嚇人,可見,紀委內部的**程度有多麼觸目驚心。得到這組資料時,劉羽自嘲一笑:“紀委監督幹部,可,誰來監督紀委呢?”一個失去了制約的監管機構,如何保持廉政?這是一個無法解開的矛盾。
饒是馬望山本人也縮了縮脖子,嘀咕了句:“瞧不出來呀,平時人模人樣,居然是個裸官。”
一週後,轉眼就是七一建黨節,當裸官危害性的評論文章漸漸淡出視野時,公安廳聯合省紀委、省組織部、省紀委和省國安,在首山日報發表了一篇聯合宣告,宣告稱,經過一週的專項整頓活動,四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