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守護。
這樣就足夠了。
伊吹春日櫻馬上就要甦醒的事令伊吹春日彥變得十分不安。
他仍舊那樣溫柔和煦,每日也照常飲樂;但這份不安酒坊尊閻魔看出來了。
夜晚的時候伊吹春日彥變得更加焦躁與狂野。
酒坊尊閻魔全部承納下來。
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越是深刻的交合越令他感到不安。
有一天;伊吹春日彥將所有童子都揮退了。他牽起酒坊尊閻魔的手:“我帶你去見春日櫻。”
與巍峨精美的宮舍不同;伊吹春日彥最終帶酒坊尊閻魔進入的是一個潮溼的洞穴。
“我與春日櫻是在這裡降生的。沒有見過父母;出生的時候因為太過飢餓;所以把剩餘的卵都吞下了。因為這樣,我和春日櫻才活了下來。”
足下的地面非常柔軟,是因為生長著苔蘚的緣故。在洞壁上趴伏著蟲,一閃一閃地釋放光芒。
是個出奇美麗的地方。
“小的時候我們吃蟲,後來漸漸能夠捕捉到鳥,還有山鼠或者蜥蜴一類的東西。被兔子狠狠地咬過,春日櫻的尾巴少了一截。後來遇見過可怕的蛇雀,為了救春日櫻我身上的鱗片被扒下來,現在還有痕跡。”
酒坊尊閻魔見過,是道可怕的傷疤。盤桓在伊吹春日彥的肌膚上,彷彿要將伊吹春日彥吞噬掉那樣。這只是錯覺而已,只是一道傷疤,怎麼可能會將人吞噬掉呢?酒坊尊閻魔對自己的想法感到奇怪。
“幾乎死掉了。”伊吹春日彥說,“後來春日櫻找到了三葉的蛇草。是傳說中覆蓋在眼睛上就能夠讓死人復活的草。生長在峭壁的古老檜木上,春日櫻把它摘下來救活了我。採摘的時候差點從那上面掉下來,春日櫻從此再也不敢接近地勢高的地方了。那之後,死了一次的我出乎意料地成長起來,捕捉到的食物也變多了,我和春日櫻一起長大。再後來就是爬上樹去為春日櫻找鳥類的卵來吃的時候被樵夫看見的事了。”
這件事情伊吹春日彥曾經對酒坊尊閻魔說過。
握緊了酒坊尊閻魔的手,伊吹春日彥說道:“我在樹上,春日櫻在樹下,都是巨大的蛇,所以就被當成了神明異界之時光流轉。”
那一瞬間,酒坊尊閻魔似乎感受到了伊吹春日彥的心情,像是在說那個時候如果沒有被看見就好了那樣。
如果沒有被看見的話就只是兩條普通的蛇而已。
說不定早就死去了。
那樣的話自己就沒有辦法跟春日彥大人相遇。
——所以被看見真是太好了。
這樣的想法令酒坊尊感到羞愧。
“好了,那就是春日櫻。”
目光所及的地方是一枚白色的卵。
從內部發著光,能夠清晰地看見殼上美麗的紋路。
像是透明的瓷燒製的那樣,酒坊尊能夠看見其中蜷曲的蛇軀。
酒坊尊詫異地望向春日彥。並非因為春日櫻的本相的原因,而是因為那枚卵他非常熟悉。
使自己得以降生的正是那樣的一枚卵啊!
春日彥大人將那麼重要的東西賞賜給了自己。
並沒有回應酒坊尊的目光,春日彥向那枚卵走去。
像是撫摸著情人一樣撫摸著卵殼。
卵中的蛇也像是感應到了那樣將蛇頭仰起,隔著卵,呼應著春日彥的動作。
“春日櫻……”
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