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和能力,社會會“善待”你,如果說你這輩子只擁有一個女人,我反而不信。孩子做錯事,總能得到大人的諒解,所以我並不反感你,哪怕蘇鈺是我閨蜜。”
“曼姐你到底想說什麼。”秦澤撓撓頭。
“想問問你心裡是怎麼打算的,蘇鈺那蠢丫頭,嘴上說挖牆腳,要給你生孩子,然後奉子成婚打敗王子衿,其實都是她嘴硬,你真以為一個女人,能忍受自己男人腳踏兩隻船,還心甘情願的不哭不鬧?她又不是那種需要依靠男人的弱女子。其實她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了,就是不想離開你,好比那些為了婚姻忍氣吞聲的女人。可你是真的愛她,寵她,這是我忍你的另一個原因。”
“可王家那個千金小姐呢,她能忍蘇鈺嗎,她能甘心和別的女人分享男人嗎。如果她硬逼你選擇呢。蘇鈺這邊你會放手嗎。”
秦澤張了張嘴。
“你不用回答我,你自己心裡衡量。以蘇鈺的性格,真的分開了,再痛苦也不會纏著你,將來可能還會碰到喜歡的人,愛情雖然是純粹的,卻並不是唯一的,但對她來說,喜歡過你之後,任何人,都是一種將就。”
將就的過下半輩子麼。
秦澤想起了許阿姨,從她決定嫁人那一刻起,下半輩子對她來說,大概就是將就兩個字。
“反而是王子衿你要注意點,我對她瞭解不多,可有件事很在意,這姑娘跑滬市來是逃婚的吧。”
“準確的說,是不滿意父母亂點鴛鴦譜,畢竟也沒定下來的事,不算逃婚。”秦澤說。
“這是個對感情有潔癖的人,偏執、專一、倔強,那種喜歡上誰,就會變得特別強大的女人。就算全家人都反對,她也不在乎。”裴南曼道。
秦澤想了想,點頭。
“這種女人太偏執,你處理不好,說不準就是一輩子的心結,給你來一個終身不嫁,同歸於盡什麼的。”
秦澤嘴角抽了抽,“曼姐,這種女人我身邊好像不止一個人,你說我該怎麼辦。”
裴南曼沒好氣道:“放心吧,蘇鈺不是這樣的女人。”
秦澤:“。。。。。。”
內心在咆哮,不是啊,不是蘇鈺啊,是我姐姐啊。
那是個比王子衿更偏執的瘋子啊,那是我的心魔啊。
早知道就不和裴南曼廢話了,這之前,他還是信心滿滿的海澤王,想著船到船到橋頭自然直,海澤王能征服一切困難。
被裴南曼一說,心裡慫了半邊。
嚶嚶嚶。
裴南曼眼波轉動,嘴角似笑非笑,充滿了幸災樂禍。
秦澤陷入沉思。
“你想什麼?”裴南曼好奇問。
秦澤下意識回答:“要是能把曼姐你追到手,寡人的後宮就安寧了。”
話音方落,他左腰被一條白花花的大長腿踹中,用了巧勁,不疼,但整個人朝右翻到。
秦澤撲騰著水花站穩,撇嘴:“君子動口不動手。”
裴南曼冷冷道:“我是女人。”
秦澤一挺小半身:“來啊。”
這個動作充滿了威脅性,裴南曼不想再被手槍頂第二次,惡狠狠瞪他一眼,偃旗息鼓。
秦澤緩緩沉入水裡,露出上半個頭,咕嚕嚕吹了一連串泡泡。
泡了十幾分鐘的冷水,秦澤胯下的大布袋,縮成一個硬核桃。
睪處不勝寒。。。。。
古人誠不欺我。
“我也給你說個故事怎麼樣。”秦澤道。
裴南曼凝眸望來,等他說下去。
“以前啊,有個衰仔,不聰明也不笨,他就一個普通人,長到二十三歲,沒談過一次正經的戀愛,整天雞兒硬邦邦,想著這個操蛋的社會,找個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