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一個大學校花,右手一個美女總裁,胯下還有一個天后巨星。
白天麼麼噠,晚上啪啪啪。
也不對,他要去當兵,就沒機會和姐姐同居,low逼系統就選不到他,沒準選到姐姐了。
他可以在家裡吃著姐姐的軟飯,住著豪宅,打著遊戲,大把大把的票子打賞女主播。
走到哪裡都有人捧著,說一聲:我姐姐是秦寶寶。
立刻有人上前溜鬚拍馬喊666。
這麼一想,竟然意外的帶感。
《我的弟弟是鹹魚》
“下一個集散點在鄉鎮,咱們先過去?”王子衿道:“那邊情況好很多,大部分地方可以步行,雨靴就夠了。”
“子衿小姐姐這是要體恤民情嗎。”
王子衿朝他翻白眼。
其實她覺得和秦澤在災區漫步,很有詩情畫意,儘管這種做法有點背德,就好比你在戰場上和朋友喝茶開座談會,腳下是累累白骨。
但人和人之間的喜怒哀樂是不互通的,王子衿覺得自己運送物資救濟災民,已經做了分內事,接下來她要和秦澤浪漫一回。
“好吧。”秦澤同意了。
他倆和物資運輸隊的隊長說了幾句,再和區領導告別,先朝下一個集散點而去。
搭乘小船渡過水深的區域,沿途看到形形色色的人,有在水中跋涉的市民,有撐著小舟做擺渡生意的艄公,有抗災的軍人,有在水中運送物資的志願者。
悽風苦雨。
兩個物資集散點相隔十幾公里,王子衿和秦澤徒步而行,道路泥濘,但情況的確好很多,沒有齊腰齊膝的水區。
一直到他們被一條濁浪滔滔的小河擋住去路。
這是一片郊區,小河如果不發洪水的話,應該是一條清澈的規模不大的小河,但此時水平面已經蔓延到岸上,淹沒了橫跨河流的平板橋。
一輛皮卡緩緩從平板橋駛過,開的很慢,一點點的渡河。
秦澤和王子衿困在橋頭,面面相覷:“咱們還是等車隊過來吧。”
王子衿用力點頭:“打電話通知一下,讓他們換車,平板橋的重要不足與支撐卡車。”
秦澤道:“這個不用咱們操心,帶路的人知道情況,肯定不是開卡車過來。”
“不是,這個昨天還沒那麼大的,今天突然就過不去了。”
邊上,有人解釋。
王子衿道:“那我打個電話。”
與他們同樣被擋住路的還有很多本地居民,他們手裡拎著塑膠袋,裡面是速食物品。
洪水給他們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但生活還得繼續,相比起更嚴重的市區,這邊算好的了。
皮卡過去後,一個當地人騎著摩托車,試圖從湍急的洪水中過河。摩托車兩邊的鐵架籃裡裝著礦泉水等物資。
“別過去了,等車子來搭車過去。”身邊的居民用方言和他說。
“我車子不能丟這邊,還是得開過去。”摩托車車主說。
“那就等水小一點。”旁邊的人還勸。
“娘希匹的水,哪個知道什麼時候會小,我就是這麼過來的。”車主說。
引擎的轟鳴中,摩托車衝入水中,兩隻車輪努力的滾動,艱難跋涉。
摩托車開到橋中央,湍急的水流卷著碎石衝擊著車輪,然後,車輪突然卡主了,失去動力的摩托車被洪水從橋上一點點衝下去。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岸邊的人驚呼。
“快下車,小心啊。”
“要衝下去了,車子別要了。”
“快下來。”
更多的是毫無意義的叫聲和驚呼聲。
其實人下不下車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