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要是查到真是你們散播的,我剖了你們一層皮!”
他也不問凌向月是何人。
管她是誰家的人?在京城還沒有誰敢得罪柴家的。
柴家素來和蕭家是世交。
儘管皇帝打壓,但那又如何。
猜想她可能是蕭家的誰,柴凌天神色緩了緩,但眉梢上依舊故意帶著怒意。
眼見他警告似的一一掃過她們三人,便提了粗粗的腿要離去。
青竹好心的提醒道:“莞郡王您不要減肥的藥了嗎?”
凌向月和木槿再次驚歎。
若是遇到個歹毒一點的人,恐怕她們今日真要被暴打一頓了。
柴凌天捏緊拳頭,輕蔑的看了一眼躍躍欲試的青竹一眼,眼睛本就眯成一條縫,此時再眯,幾乎只能看見一條細細的肉線。
當真是沒什麼威懾力。
“找死!”
他暴喝一聲,顯然對青竹的話感到惱羞成怒。
青竹躲向凌向月的背後:“等一下!奴婢說的是真的,我們小姐會減肥的處方!”
……
分別時,柴凌天竟然真的一臉糾結的問她是不是有方子。
他是死馬當活馬醫。
凌向月愕然。
最後點了點頭,平靜的說:“可以試一試。”
錦繡莊來人記下了她要的那些衣裳。
回到府裡的時候已經快日入。
錦繡莊送來的布匹早已經給了丞相府的針線房。按照以往的樣式,稍稍修改,又置了幾件。
下人都十分驚詫,今年大公子一下做這麼多新衣服。
蕭奕澈最近都回來的早,彷彿沒什麼重要的事了。
聽說皇上經過上次百姓鬧事那一次,打消了施行均田制,不過他最近提了很多不大的官員。
那些小官,按照以往的慣例,是沒什麼晉升的空間的,並且基本都是幾大世家的人。
除非特別的有才。得到了哪位位高權重的大官的欣賞,不然一輩子也就混個半大點,沒實權的官職。
皇上籠絡人才,無非就是威逼,利誘兩種。
所以易水天閔提攜了他們。
誰都追求權力。
誰能滿足他們的**,他們心中的天平就會傾斜向誰。
倒戈相向,再簡單不過。
他回來的時候凌向月正在院子裡扦插日香桂的育苗。
見他進來,施了施身,眼波便躲閃開去。
蕭奕澈換下一身朝服。穿了紫色的常服出來,丰神俊朗,從容不迫。
夕陽的暖黃色光輝打在他挺拔的身影上,帶出了一絲散漫不羈。
人一生中要有多麼多的恭維和生命的歷練才得以造就他今日的氣度非凡?
凌向月匆匆看了一眼便鴕鳥的低下頭去。
她並不關注他的一切。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手中的育苗變得重了起來,她手微微緊張的用一小鏟將土壤挖開。
蕭奕澈過來幫她。
“日香桂?”
其實他的院子很少有人打理這些,他也不想要眾多的下人成天在他的宅子裡待著。
除了每日的打掃,他幾乎不要別人進來。
凌向月低頭撥弄育苗的樣子讓他忽然想起他很多年前養的一隻畫眉。
他很喜歡那隻聲音婉轉的小鳥。愛不釋手,把它關在籠子裡悉心照料。
畫眉卻不吃不喝,他想盡各種辦法。甚至捏住它的喙,把食物灌進去。
看到小鳥痛苦掙扎地樣子,他又自責後悔。
最後畫眉死了。
他總是拿這些脆弱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