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芳蓉是院長又要支撐起辛苦創辦的工作室,和她的忙碌比起來,羽晴明顯還是設計界的一隻有待開發的小菜鳥。
其實像她這樣的小菜鳥,是沒資格和類似於凌芳蓉這樣在設計界叱吒風雲幾十年的大咖相比的。忽略掉凌芳蓉,就算和入學時間相同的戚原比起來,羽晴仍然顯得遜色。
都是一家人,遜色就遜色好了,她完全不指望自己可以出人頭地。有原哥在,她已經在將回家幫男人洗衣做飯帶孩子的事情納入考慮中了。
戚原將桌上的碗筷疊好:“凌老師讓我喊你去她家吃飯。”
“你別蒙我,如果凌老師這麼快喊我去她家吃飯我就跟你姓!”
羽晴眼裡的凌芳蓉思維傳統,就算知道她和戚原在一起了,應該不會這麼快就喊她去家裡吃飯吧。改論文是公事,吃飯是私事,凌芳蓉肯定也不會將公事私事混在一起考慮的。
戚原:“我以前是不是欺騙過你什麼,導致你對我說的很多話都產生了懷疑。”
羽晴揭穿:“你答應過我要戒菸,結果好幾次一個人偷偷躲在陽臺上抽。”
“還有?”戚原問。
“你每天晚上都說我們好好睡覺不做別的事,結果你應該比我清楚。”經常閉上眼睛沒過幾分鐘,他就用性感的身軀壓向她了。
“這是身體在作祟,不關我本人任何事。”
羽晴在某人厚臉皮的壓制下無話可說,拿起手機到陽臺上給凌芳蓉打電話。
等羽晴打完電話回來,戚原已經洗好碗坐在沙發上翻看最新一期《造景世界》雜誌。羽晴無力地癱倒在戚原腿上,“凌老師讓我中午和你一起去她住的地方吃飯。”
戚原捏著羽晴的臉說道:“戚羽晴同學,以後不要輕易懷疑你原哥說的話。”
= =她這麼輕易地被被改姓了。
改變姓氏後的“戚羽晴”同學突然坐起來很認真地問:“你去南洲市見我爸媽前都做了什麼準備?”
“你一直在給我灌輸‘你媽媽是外貌協會的只要我人到了就行’的思想,除了將我的人打扮得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以外,我找不到其他可以準備的地方。”戚原開玩笑。
“凌老師喜歡什麼樣的兒媳婦?”
“你緊張了。”戚原肯定地說。
羽晴晃了晃戚原的手臂:“你快點告訴我。”
“我媽平時那麼忙,她兒媳婦的決定權當然握在我的手裡。”戚原將羽晴攬到自己胸前,用柔和的語調說道——
“只要我喜歡的女人她也會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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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F大教師公寓前,羽晴在後街的花店給凌芳蓉買了一束香檳玫瑰,戚原說這是凌芳蓉最喜歡的鮮花品種,他的老爸經常買回家送給他的老媽。
羽晴羨慕地說:“你爸媽真浪漫。”
戚原:“如果我複製我爸的做法每天送你一束白玫瑰,估計你要吐槽我浪費錢了。”
“沒必要每天都送,一個月一束我還是可以接受的。”
生活偶爾要有些浪漫才有情調嘛。
正式見公婆前,羽晴一路上在向戚原打聽凌芳蓉和戚致恆的喜好和禁忌,戚原回覆她的話都是同一句:“我也不知道。”
羽晴憤怒地說:“你見死不救!”
“我爸媽只是邀請你吃一頓飯,別把它當成三方會談。”戚原想讓羽晴輕鬆面對。
“過會如果遇到棘手的問題你會不會幫我?”
“廢話,不幫你幫誰。”
有他的話,羽晴總算安心許多。
戚家的大門,羽晴是由戚原牽著手走進去的。
她曾經偷偷摸摸和戚原來過這裡自習,還總是擔心凌芳蓉會不會在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