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中的穎夫人,任由三個侍女如何勸說、攙扶就是不起身。楓赤凌風見狀眉頭一皺,對夏嫣說:“你們快些準備,把這女人也一併處理好!”
“是!”夏嫣低聲應道的時候楓赤凌風已經大步走向了外間。
來就當。
夥計看到捂著脖子閃身出現在一旁的賀訥豐興對其擠眉弄眼並不停往賀訥豐興的背後努嘴,賀訥豐興慘白的臉上眉頭一皺緩緩轉身看到了一臉苦相的頜羅謨祁站在一臉殺氣的貞翎忠師身旁眼珠不停往靠門的一側來回瞟。
“不行!”賀訥豐興苦笑一聲之後盯著貞翎忠師問道:“你要幹嘛?”
“你給我滾出離世天!”
賀訥豐興一聽貞翎忠師的話嘴角一撇冷笑著說:“不行。真有本事你弄死我……呃……”
貞翎忠師在賀訥豐興話未說完的時候長劍出鞘刺入了他的右腿中,在賀訥豐興彎腰想要去捂腿的時候貞翎忠師的長劍已經抵到了喉嚨上,冷冷的說:“我不會弄死你。居然你能夠從無相龍尊手裡全身而退,那你回去肯定還會出來!我可以……”,“噗……”的一聲。貞翎忠師手中的長劍黑氣泛現。賀訥豐興頓時驚叫一聲“你敢”,一旁的頜羅謨祁也是臉色大變的驚呼:“不可……”
“我告訴你墨詭,你最好離那小子遠一點!要是擾了貞翎家。我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也知道你現在的處境,血念一旦將你標記我們三人任何時候都能找到你!那這虛空之內便再也沒有你的立身之處。而那無相龍尊膽敢來到這虛空新世界之內袒護你。且不說虛神、戰神饒她不得;單是我們那主人為報當年那玄喻劍的一劍之仇也不會與她善了,而你這與無相龍尊勾結的叛徒……哼哼!”
“你……你敢汙衊我。墨煜你可要作證!”
頜羅謨祁見貞翎忠師沒有動手暗自松心對賀訥豐興說:“我勸你老實待著,主人你的脾氣你是知道的!儘管你說你不怕。可我怕啊!我是真怕,你也別再去憋著算計那小子了!萬事等到主人裁奪不是更好嗎?你跟那無相龍尊走近了,可別把我也給帶了進去!”
“好啊。你們兩個口口聲聲拿主人來壓我!我看你們是貪圖現在的安逸而妄圖悖逆主人的心念,你們難道不怕主人到時候責罰你們?”
“你……”頜羅謨祁聞聲臉色一沉,清喝:“你別不知好歹!走吧,以後別再來我這裡了!”
賀訥豐興看看還在脖子上的長劍,雙眼一翻說:“怎麼走?再說我來找你,你還不明白?”貞翎忠師冷哼一聲之後收劍往當鋪門口走去,頜羅謨祁則一臉無奈的走到賀訥豐興的身前雙手捂在其脖子上,沒好氣的說:“你不能別去招他們兩人嗎?兩人現在心思全部在兩個家族上,你做事越來越毛躁了!這來就當你是不能再來了,以後我們還是老規矩!”
賀訥豐興聽到頜羅謨祁的話冷哼一聲之後扭扭脖子。隨後抬起雙手將頜羅謨祁的雙手扯開,在看了一眼自己右腿劍傷口子上盈動的黑氣後,怪聲怪氣的說:“我還以為你也跟那墨殺、墨幻一樣了呢!”
“應對他們兩人你也必須花點心思。你不能依仗自己跑得快就跟他們硬碰硬。他們在乎的就是那兩家人,你不是很會幫人嗎?”
“哦……我怎麼忘了,我本來就一直在幫人啊!對吧?”賀訥豐興說完衝頜羅謨祁微微一笑之後轉身就走。夥計在其走後走到頜羅謨祁的身前小聲說:“掌櫃的,你這樣就不怕兩位使者找你麻煩?”
“不會,這墨詭行事曆來是我們當中最穩重、縝密的人。他這次只是不小心觸碰到了墨幻、墨殺的禁忌了,只要他能避過兩人,那麼我們的計劃依然可行!”
“那他們兩人到時……”
“他們?他們膽子再大也不敢在主人面前放肆,何況左右尊者都已經確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