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方幫他摘下了眼罩,在刺眼的燈光弄的史蒂夫很難受的同時,那個守衛在他背後推了一把,他們兩個被扔進了一間牢房內。
“嗨,克萊爾,你還好嗎?”手銬沒有解開,他慢慢的爬過去,用身體拱了拱少女。
“我想是的。”克萊爾顯得很疲憊,她坐起來,小聲嘀咕著什麼。
“這一次是不是也在希望你的哥哥來救你?”史蒂夫希望自己還有點幽默感,但是這種口氣還是讓克萊爾皺起了眉。
承認吧,史蒂夫·巴恩賽德,你就是個笨蛋。
少年在心中默默沮喪的時候,克萊爾卻先開口了。
“他會來的,但是我們也得做點什麼。”克萊爾站起來,她的手銬也沒有被解開。
“我可以試試看把他們開啟。”史蒂夫低頭開始搗鼓那副手銬,也許他可以像那些間諜特工一樣把它們弄開來。
然而再幾次嘗試失敗之後,他臉上的表情也越來越窘。
在洛克福德島上的最後一幕他並沒有忘記,克萊爾傷心哭泣的臉讓他記憶猶新——她也很在意我吧?她在為我哭泣。
少年在牆邊上坐下,在克萊爾身邊。
她看起來很累,史蒂夫小聲道,“他們看起來現在不會來,你最好休息一會,我會看著的。”
克萊爾微笑著看了一眼少年,他的臉立刻紅了,僵硬著脊背轉向了一邊。
“我的肩膀可以讓你靠著,但是不要睡太久了。”
發現自己說的又小聲又沒有說服力,史蒂夫覺得自己笨透了。
克萊爾的笑容很美麗,她點了點頭,接著很快的陷入了睡眠的狀態。
她一定是累壞了。
史蒂夫開始後悔把她牽扯到這個事件中了,否則她應該在大學裡愉快的生活著。
不知不覺中,他也睡著了,迷迷糊糊中聽到門外有人開門,鐵門被開啟的時候,幾個看守走了進來,他們拿著槍,然後開啟門走了進來。
他拱了拱克萊爾,她也已經醒了。
一個西裝筆挺的男人走進來,大約四十多歲的樣子,眉眼輪廓很深,長的也很英俊——然而,卻給人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你是克萊爾·雷德菲爾德?”
男人操持了一口很重的倫敦音,他在史蒂夫的臉上飛快的掃了一眼,“你們來這裡做什麼?維多利亞在哪裡?”
“你是誰?”史蒂夫警覺的看著他。
“我是勞倫斯,維多利亞的父親。”
維多利亞為安布雷拉工作,克萊爾曾經聽聞過關於她父親的情報——安布雷拉董事會成員之一,勞倫斯·馬西·塞爾。
勞倫斯轉過頭去,對其中一個守衛低聲說了一句什麼,然後所有人都退了下去。
他走到史蒂夫的面前,蹲下身子,帶著懇求的語氣道,“我在找我的女兒,她可能被人騙了而誤會了一些事情,我得找到她……”
“她不會再為你工作了,你們製造出的那些怪物已經害死了那麼多的人……”克萊爾望著眼前的這個男人,並沒有在他的眼睛裡看到說謊的成分。
“維多利亞……她的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我是她為唯一親人。”勞倫斯的聲音透著悲傷,“你應該知道這樣的意義。”
史蒂夫倏地站了起來,“我們也在找她,但是……並不知道她在哪裡。”
勞倫斯短暫的沉默數秒,再次抬起了頭,“我想我知道她可能在哪裡,但是她不會出來見我……我需要你們的幫忙。”
“……”兩個年輕人相繼陷入了沉默。
“我已經不再為安布雷拉工作了,”勞倫斯輕輕的嘆了一口氣,“所有的一切都被毀了,因為我反對他們的計劃,所以被趕出了董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