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走上前,將注射槍刺入了那個男人的頸動脈,然後推入了蟲卵。囚犯的身體猛的抖了一下,在一到兩分鐘內,對方的身體也慢慢的軟了下來。
教徒在取得了塞德勒的肯定之後,扯下了那人的眼罩,再看到對方的臉之後,我頓時吃驚的說不出話來。
這人居然是之前總統的特使,曾經要帶走我的特派員之一!
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總統的特使會在這裡?難道政府已經介入了?或者對方的目標是我?
幾乎是條件反射性的去摸後面的手槍,然而那個男人似乎被關了很久,刺眼的光線讓他迷茫的抬起頭,看到我的時候也是一呆。
這個反應至少讓我確認我不是他的目標了——至少不是主要目標。
“維多利亞?塞爾?”他喃喃著叫出我的名字,“你怎麼會……”
塞德勒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轉過頭望著我,“你們認識?”
“他是白宮的特工,我曾經見到過一次。”我沒有多做解釋,可是塞德勒的眉頭卻意料之外的舒展開來,就像那些中世紀的貴族一樣淡淡一笑。
“為什麼不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在你解釋為什麼要來這裡之前。”
那個男人抬起頭,狠厲的眼睛讓人覺得很不舒服,尤其是臉上那道嚇人的傷疤,就像是一頭受了傷的野獸,絕望而憤怒。
“傑克?克勞撒。”他嘀咕了一句,很快的收起了視線。
刻意的收斂讓我覺得很奇怪,但是,現在看起來最好保持安靜吧?
“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不過這已經不重要了,你很快就會變成我們的一員,所以,先好好的休息一下……”
“我想先帶他去研究所,”我突兀的發現引來了塞德勒不快的視線,但我立刻補充道,“我只是想要進行試驗而已,你說過這是給我的實驗品。”
“當然,親愛的。”
塞德勒的手指意料之外的不像那些村民那樣粗糙,他摸了摸我的臉,像一個慈祥的長者,“他是你的了,隨便你怎麼做都可以。”
(To be continued…)
7…12 傑克•;克勞撒
這個女人竟然輕易的看穿了我的目的,維多利亞?塞爾,我從肯尼迪那裡也聽到過關於她的事情,似乎這個女人再接下來會成為我任務的一個絆腳石。
不管怎麼說,如果她有任何危險的舉動的話,我都會解決她。
——傑克?克勞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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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研究所,教徒們將克勞撒扔在牆角,然後對我說了句“自己處理”就走了出去。
他們並不喜歡我,如果不是塞德勒的話,大概根本就不會容忍我的存在。
我瞥了一眼這個看起來很疲勞的可憐傢伙,他的命運也許在那之後就會發生改變吧?儘管如此,我也沒有袒護或者是冒著生命的危險讓這傢伙逃跑。
從靴筒中拔出一把軍刀,我割開了他身上的束身衣,冷冷的道,“能站起來嗎?”
克勞撒陰冷的眼神在我臉上掃過,接著道,“你不怕我以你為人質逃了嗎?”
“你難道不是自己要來這裡的嗎?”
我淡淡的口氣讓這個男人的神經瞬間繃緊了,顯然我猜對了。
特務?還是間諜?
我很快的排除了他受僱於政府的這一可能性,不過,既然他想要對付塞德勒,我不會吝嗇於給他一點小小的幫助,當然我也不會呆在那裡任由他滅口。
“別說話。”我低聲的檢查了一下他注射的針孔,然後指了指著那邊的試驗檯,“躺上去。”
這種命令式的語言顯然讓克勞撒感到相當的不愉快,他並沒有動,只是冷著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