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聊,好容易有些樂子,怎麼能就這麼簡單就揭開迷底呢。”
“算,隨你。接著說吧。”竇雅扭頭裝作不再聽黃然說話。
趙孤痕摸了摸竇雅的頭,笑道:“我們確實需要從頭分析一下這個午夜魔影,他能耐住魔性潛伏在宗門裡,必然是有所圖。宗門此時正處於風雨欲來之時,需要格外小心。細細分析開來,或許還有順藤摸瓜及推而廣之的效果。你不要打岔,讓黃然說完,他這些天曆事波折,想來心裡壓了些情緒,多說些話,也能排除心底不憤。”
竇雅點了點頭,很乖巧地點了點頭。
黃然繼續說道:“我覺得許是我們這一群新入門的弟子中,有什麼人或者異常的事刺激到他。使得忽然失控。”
趙孤痕眼睛一轉,似是想到了什麼,但隨即又釋然了。
李霄沉吟了半響,忽然雙眼直視黃然,神情玩味。
黃然笑了笑,說道:“不錯。這新入門的弟子中,要論異常,我應該是名列前矛吧。”
“你是說這幽目妖羆的失控殺人和你有關?這不可能。”竇雅搖頭表示不信。
黃然苦笑道:“我也不願相信,但接下來的事情確讓我信了。幽目妖羆兩次殺人時,我都出現過。第一次是在與他交手過後,次日便傳出有兩位弟子莫明身亡;第二次是在摩星峰井家的地界,我在素果兒的獨休之地調息療傷,然後聽得異響,追出來一看剛好看見那幽目妖羆正在啃食被他殺死的宗門弟子。我追蹤過它許久,卻讓他給逃了。”
李霄說道:“這或許只是巧合。”
黃然說道:“或許是巧合。擔是接下來便有人向刑過崖舉報說我是午夜那道魔影,這就讓人奇怪了。”
竇雅插嘴道:“那熊奇泊舉報你,只不過是想躲避他貪生怕死,不救同門的罪過。似乎有你說的沒有多大關係。”
黃然搖了搖頭,說道:“我說的是安思明和劉孤芳。”
趙孤痕眼睛一亮,顯然是終於想通了方才自己腦中閃過的東西是什麼了。趙孤痕的臉色瞬間就陰沉下來了,事情若真是如此,那牽扯便太廣了。
“熊奇泊因為當時在場,見到了一些情況,雖然是誤會,但他的行為我能理解。安思明與劉孤芳的所作所為就有些莫名奇妙了。”黃然將心中所猜測到的事情緩緩道來:“或許他們是受了燕家的指使要置我於死地。但那件事我有井風花與素果兒做為人證,而且熊奇泊見到的情況也是極為有限,顯然是無法定我的罪的。但他們卻費盡心機禁足了素果兒,居然還能讓井風花都避過此事。僅僅是為了對付一個清虛境三層的小小的外門弟子,真的需要動用如此大的力量麼?”
趙孤痕眉峰緊皺,故作淡然的說道:“你的猜想是什麼?”
黃然輕嘆口氣,說道:“看似他們是在對付我,其實是有人想轉開注意力,保住那隻幽目妖羆。”
“什麼?!這不何能吧。”竇雅被黃然得出來的第一個結論驚到了。這幽目妖羆每至午夜都有可能會殘殺宗門弟子,怎麼會有人想要保他?
趙孤痕雖然心裡早有準備,但黃然一說出口,仍然吃了一驚。
黃然笑道:“我本來也沒有這個想法。可是當安思明拿出我隨身帶著的玉珏來舉報我的時候,我忽然有了這種感覺。”
黃然從懷裡拿出那塊玉珏來,這是安思明舉報黃然即是午夜魔影呈上的證據。天之後黃然就從桃劍白那裡重新拿回來了。黃然捏著這墜月玉拓碎片,說道:“這塊玉珏我一直貼身藏著,誰也不曾看過。我想即使有人撿到,也未必知道是我的東西。那天在魔影峰的山谷內,總共有我、素果兒、遇難的那三位同宗師兄,還有躲得較遠的熊奇泊。我好奇的是這安思明為何撿到這塊玉,就知道是我的東西呢?”
黃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