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變,心道不好。果然井中月獰笑一聲,雙手成拳,靈力全灌入這雙鐵拳之中。雙拳一併同時轟向黃然的臉。
這一擊若是攻中,肯定是不致死的,但臉骨想來就要被打碎了。
黃然心中一凜,正要棄劍脫手。但卻發現井中月了種怪異的靈力竟然早就透過劍身粘住了他的手。這時想棄劍也是不可能了。
難道要硬挨這一拳。
但是這一拳卻始終沒有打過來。
黃然身體無法動彈,而井中月同樣如此。
黃然是被井中月身上那股怪力的靈力粘住,而井中月卻是被趙晴柔的流雲水袖給纏住了。
“趙晴柔,你這是什麼意思。相幫你的小情郎麼。”井中月衝著趙晴柔怒喝道。
“啪——”地一聲,趙晴柔的流雲水袖在井中月的嘴上重重地抽了下,井中月的嘴瞬間被抽得血肉橫飛。
“趙晴柔,你敢打老子。”井中月怒了,這女人竟然敢打他。
“啪——”趙晴柔也不多話,井中月說一句,她便打一下。不多時井中月整張臉都血肉模糊了。
井中月也沒有力氣再多說些什麼了。氣力消退,黃然感覺到身體一鬆,便脫了井中月的掌控。
黃然扭頭看了看趙晴柔,道了一聲謝,心裡頭卻很好奇這井中月的靈力那股吸附之力究竟是怎麼回事。
燕可可忽然湊到黃然的耳邊說道:“這井中月修練的功法是井家獨有的‘掌合方寸天’,這是井家之祖井觀天創下的一門神奇的功法,其靈力有極大的吸附性。有三種狀態,最低階便是粘,其次了引,最高的便是吸了。”
原來如此。黃然心道。
井中月口不能言,只得怒視著趙晴柔。
趙晴柔仍然是一臉淡淡的表情,說道:“井中有,若你是來晉修的,便不要多惹事端。至少不要在我面前顯露你的淺簿,否則後果自負。”
井中月怒不可遏在流雲水袖中使命掙扎著,然後毫無用處,只是越動越緊,最後被勒得喘不過氣來。
“你還想再吃一次苦頭,才能吸取教訓麼?”趙晴柔淡淡地問道。
井中月驀然間眼中殺機暴熾,隨即很快黯淡下來。
正在此時又有一個人影縱掠而來。那人見到洞府前這種情況,一時愣住了。
黃然也愣了,想不到來人竟然就是早上剛被他和趙孤痕修理過的袁香徑。
趙晴柔收了流雲水袖,也不與袁香徑見禮,便徑自挑了一個洞府,用掌中血蛟龍之紋開啟府門,緩緩地走了進去。
袁香徑不明白髮生了何事,只是他向來與井中月關係頗為不錯,便從地上扶起了井中月。
井中月站起來之後卻掙開了袁香徑的扶持,怒視著黃然,然後緩緩地隨意撞進了一個洞府。
袁香徑看了看黃然,神情複雜,之後移目常弼城,才露出了一個善意的笑容。袁香徑正待上前搭話,卻見常弼城對黃然說道:“黃然,我這便挑一個洞府獨自修練了。午時集會,記得支會一聲。”
黃然笑著點了點頭。
燕可可也是看了黃然一眼,算是打過招呼,便與常弼城各自挑了一個洞府,閉門修練去了。
黃然看了一眼袁香徑,淡淡地說道:“我也要去休息一會兒了,今早被人吵醒,還沒有睡夠呢。”
袁香徑臉色一白,不知如何應答。
黃然在僅剩的兩個洞府中挑了一個位置靠外的,用掌心符文開啟之後,回身對袁香徑說道:“我先調息片刻,袁師兄請自便吧。”
袁香徑心裡罵道,這裡又不是你家,要你說自便。但嘴上袁香徑卻仍是客氣道:“黃師弟請便。”
黃然關上洞門,細細地打量著室內的佈置。
洞府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