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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

蹙眉研究著那隻鼻菸壺。

“用的人不多,但把仿的鼻菸壺拿來冒充真品可就多了。這隻鼻菸壺我曾拿給朋友看過,他們說是真品。”

滕家經營當鋪已經好幾代了,不時有人拿些珍藏品請他們監定,在他印象中,滕爸和現在接手的滕文都有監定師的資格。

“那借我幾天。”艾薇小心地將它收進木盒裡。

“阿薇,你最近在搞什麼,幾乎把家裡都翻遍了,到底在玩什麼把戲?”艾爸擔心不已。

最近她一直翻找一些有價的東西,然後借出去幾天又拿回來。次數實在太多了,弄得他這個當爸的很緊張,很怕她才來臺北幾天就交到壞朋友了,偏偏問她都沒有答案。

“沒有呀,等一下我要出去。”艾薇興匆匆跑上樓。

“又去找工作嗎?不是要你別急,等習慣了臺北的環境再去找也不遲。”

艾爸把頭探出廚房門口,已不見女兒身影,心中擔憂更深了。

艾薇匆匆上樓換上一襲嫩黃色洋裝,將裝著寶物的木盒塞進包包裡,攏攏微卷長髮,漾開笑容又跑下樓,開心地出門。她自已並沒有察覺,每回往當鋪跑時,她的心是雀躍的,臉上的笑容也特別燦爛。

她已經不再觀察滕武了,聽老爸說滕武從小就喜歡妹妹,所以妹妹口中的欺負,應該是滕武喜歡的表現,如今重逢,他應該不會傷害她,反而會好好寵她,這樣她就放心了。

“現在比較讓人不放心的是那位型男老闆,他一定是不懂得怎樣做生意,才會把當鋪搞到快垮了的慘狀,也許關了對他會比較好吧?不行,萬一為了那問破當鋪他還向銀行貸款,那債務肯定高得一輩子還不完。”她一路喃喃自語,也沒察覺她對他的關心。和投入的心力已經超乎常理。

艾薇踏進當鋪前不小心撞上門柱,發出一聲哀號。“噢!”

“老闆!”她一手揉著額頭,站在櫃檯前揚聲叫著。

這老闆不太盡責喔,常窩在裡面,也不知道在幹什麼,總是讓櫃檯沒人。也難怪生意差了。

“你怎麼又來?不會吧?又撞到了?”滕文探頭瞧見她紅紅的額頭,不禁蹙起眉有些心疼。

“嗯。”她用力揉揉額頭。

“你真的不必用這麼‘刻骨銘心’的方式跟我打招呼,老實說,我很擔心我家門柱哪天會被你給撞斷。”這女人是和他的門柱有仇嗎?來一回撞一回。他真怕哪天要招救護車送她到醫院。

“嘻嘻……”艾薇吐吐舌頭,迷糊是天生的,她也沒辦法。

滕文心疼歸心疼,但她幹嘛又來啊?

距離她當蒂芬妮項鍊後三天,她又出現了。他不得不承認那時他好驚喜,能讓他看得順眼並且掛在心上的女人並不多。而她輕易辦到了,所以再見到她,他的心情好得像有天使在耳畔唱歌。

但事情的發展卻愈來愈詭異,她總是三五天就出現一次,把上一回的東西贖回去,又接著當另一樣東西,她到底在玩什麼花樣?

她的神情太過快樂。一點都不像有麻煩需要幫助的樣子,所以她的笑容愈燦爛就讓他愈疑惑,難不成這是最新版的追男計?

“不像呀!”她一點愛慕他的感覺都沒有,就算她演技再好,也不可能完全無破綻,更何況這女人超迷糊的,絕不是那種會玩心機的女人。

“什麼不像?”艾薇小心翼翼的把木盒拿出來,不解地問道。

“沒……這回你又想當什麼了?”滕文瞥了木盒一眼。

“這個,聽說還滿有價值的。”她開啟木盒的蓋子。將鼻菸壺拿出來遞給他。

滕文眯眼仔細瞧了下,除了確定是件珍品,也覺得有點眼熟,他好像見過這隻鼻菸壺,只是想不出來在哪看過,但可以肯定的是,這絕不是她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