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那一擊傷不了她,她的強大尤在自己之上,但不知為何,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保護她!
縱然他知道她身邊有死神,他無論如何也不會讓她受傷,可第一時間,他還是想保護她!
這是一個男人對心愛的女人本能的保護,不管她是否強大!
“你什麼意思?”孔其氣極,但她不敢向衛墨宣戰,不說衛墨比她高整整一級,就是他的天賦她也難以項望其背,自是高下立判。
“不許你傷害阿千。”衛墨走過去,護著陸蒔千,這種感覺,使得他充實而又幸福。
助教正要呵斥兩人,教學時不許鬧事,卻被離境以一個眼神阻擋住。那一記眼神雖看似無意,形似嫵媚,但卻有著濃重的警告,若助教不聽勸阻,將會受到怎樣的懲罰。助教不由得又想起這個男人考核的手段,自然不敢妄動,心裡不由暗暗叫苦。
“切,果真是個花瓶,只敢藏在男人的羽翼之下麼?”孔其使用上了激將法,可惜她忘記了,陸蒔千絕對是那種油鹽不進的人物。
“阿千不是花瓶!你比不上她一根頭髮!”衛墨說道,她是他的女神!
衛墨的守護,衛墨的解釋卻更讓其他人誤解,她是一個實力低微的花瓶,更讓人相信,她能進入東樞學院靠了什麼特殊的關係,比如離境,不由得,其他人看她的眼神瞬間變得輕視了。
陸蒔千淡淡掃視,眾人的眼神盡收眼底,但她根本就不在乎,倒是因衛墨守護的姿態發出一抹會心的微笑來。
她果然沒有看錯人,他是值得被納入她信任的人,關心的人的圈子裡的,其實,她早就已經承認他了不是麼。。。。。。
孔其見陸蒔千這一抹笑,更怒,明明那麼弱,仗著有人保護她,仗著美貌就以為可以踩到她麼?那笑是那麼地刺眼,彷彿否定她的能力一般,屈辱的記憶一層層地浮現出來,不服啊!
陸蒔千注意到孔其眼中的不甘、憤怒,捉住了衛墨的手走出來說:“我接受你的挑戰,我們去武場。”
此話一出,全場譁然,一個聖域膽敢接下一個中級神挑戰,這不是活得不耐煩是什麼?!
孔其亦是一訝,顯然也沒有想到陸蒔千會這麼說,她冷笑道:“這是你選的,可怪不得我。”
陸蒔千淡淡道:“走吧。”
武場是學員們切磋聯絡,解決矛盾爭端的最好場地,裡面有最好的防禦設施,一般對戰不能對其場地造成什麼破壞。
以實力解決爭端,更是最好最有效的方法。
“我們兩人之間的戰鬥,我希望不要一些無關緊要的人來參觀。”陸蒔幹偶發善心地說,這孔其,應該是個有故事的女子,這樣的女子,她本身並不想讓她丟臉。不過,這是個選擇問題,若她心懷不軌,想讓自己丟臉的話,肯定會聚集眾人前去,那樣最終丟臉的肯定會是她。
現在的自己,打敗她,只需要一招而已!
“哼,想耍花招麼?”孔其憤怒地揚揚拳頭:“沒用,就算你叫上身邊兩個窩囊廢,也沒有用!怕輸了丟臉,你就別躲在男人的羽翼下當花瓶!”不過,到底沒有叫上別人。
陸蒔千瞭然,這女子找她麻煩,看來不是因為嫉妒等無聊原因,是因為看不起她麼。好得很!
只不過,說天殘和死神是窩囊廢,這可就錯得離譜了!
好在天殘最近精力全放在了觀察世界和建立自己位面上,倒沒有注意她說的話,否則憑著他的本性,估計孔其死了一千次都不止。
至於死神,他的注意力,從來都在自己的主人身上。
衛墨握著陸蒔千的手,極為甜蜜,臉上微燻。
武場極大,有一百個房間,每個房間都有一個籃殊場那麼大,看來這裡果然是最受學生歡迎的地方啊,沿路都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