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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部分

一聲。

安元清對楚雲道:“楚雲不必擔心。子若剛剛與蠱毒相抗,她吐出來的,只是一些毒血,吐出來後,她體內受蠱蟲毒害侵襲而產生的毒液,也便清理乾淨了;只是她耗費了些氣息,故而身體稍稍虛弱。”

楚雲道:“安先生早已知道子若有危險?為何不與楚雲商議便讓子若擔這樣的風險?若是楚雲知道子若會如此危險,楚雲絕不會答應這樣做的。”安元清只與自己說需要子若的相助,卻不曾想,是這般危險的過程,如果這蠱毒留在子若體內,那該如何是好?

安元清說道:“我當然不會讓子若白白受這個險,只是她身上的蟠龍墨玉正需要一個來自子若體內的危險,促使它甦醒。老夫相信,在這危機關頭,蟠龍墨玉一定會出來相救。”說著,安元清又看了看楚雲,接著道,“你需要這玉,所以必須讓這玉儘快恢復生機。”

楚雲因為心急又擔心,完全沒有聽到安元清在說什麼,扶起已經昏迷的張焉,走到牆邊,輕輕敲了一塊磚三下,一道石門應聲而開。楚雲把張焉安置在石室內的炕上。

半柱香後,他們忽然聽到屋頂有微微的響動。

屋頂一個頎長的身影,他輕輕揭下一片瓦,看到屋內有兩口大缸,?蕪和鳳昭南正躺在裡面。他本不想來,但是想到那個盒子,便覺不能放棄這個機會。那個女人答應自己事成之後,便將那盒子送與自己,可是這時候,卻落盡鳳家人手中。

他環視室內情形,並沒見到其他人。他猶豫了一下,便又揭去幾片瓦,輕輕下到屋內,輕手輕腳地往其中一口大缸走去。

背對著他的?蕪一動不動,他一步步慢慢地靠近,心裡祈禱?蕪還沒有死,因為如果她死了,那耶律家的錦盒,便不知道被誰取走了。這偌大的鳳府,查起來也必不容易。

終於走進了,他伸手拍了一拍,道:“?蕪,你沒事吧?”可是緩緩地轉過的,並不是?蕪的臉,著實讓他嚇了一跳。他剛要後退,但已是來之不及。

打扮得與?蕪一般無二的楚雲,一掌擊向那人,且一擊即中。

那苗人猝不及防,被一掌劈在地上,竟然爬不起身。

他冷笑一聲,道:“漢人果然狡詐多端,我金翁裡今日栽在你們手上無話可說,可是,可否讓我見一見耶律姑娘?”

最後這句,卻是企求的口吻。

楚雲知道他想做什麼,他哪兒那麼容易就被自己捉住,必是佯裝被抓,後接近耶律?蕪,然後拿到那個盒子。

楚雲問金翁裡道:“你姓金的?你難道是北匈奴人?看你的穿著口音都不像。”

金翁裡這時已經將將地能起身,便坐起身來,回道:“你說的金姓的確是北匈奴的大姓;我雖叫金翁裡,卻並不姓金。我是南疆苗人。”

安元清本扮作鳳昭南低首坐在缸內,見金翁裡被楚雲擊倒在地,便出了大缸。聽了金翁裡的話,便道:“南疆苗人的習俗老夫倒也瞭解一二。據說苗人以單音做名,男丁一般喚做“金”“寶”“翁”等字,且與其祖其父的名連在一起,作為自己的名字。”他看了看金翁裡,又道,“你與耶律?蕪是如何認識的?看你長相氣質,絕非普通人,你真實身份是什麼?”

金翁裡漫不經心地回道:“耶律姑娘家滅國亡,無處可去,我本是走南闖北的護鏢的,見耶律姑娘實在可憐,便帶她去了南疆,承諾助她報仇。事後,這個小美人就嫁給我。”說著故意露出猥瑣而得意的笑。

楚雲冷笑。看他眉眼處盡是睿智之色,鼻樑高挺,相貌英俊,又是一身的貴氣,雖是坐於地上,卻氣場不減,怎麼可能是普通的鏢師。便道:“你也不必妄圖掩飾,你的信件已經被我看到。裡面多處提到你的身份,你並不是鏢師。”

金翁裡聽了一驚,那些信件,不是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