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養蠱,每日以蠱奇草的毒水泡身,以防自己每日沾染蠱毒而身體受損。可能就是這樣,所以我體內可以暫時抵擋蠱毒的反噬。”
安元清想了想,搖了搖頭,又道:“難道是···”他不確定,便未往下說,便又說道,“可否讓老夫把一把你的脈搏?”
?蕪對安元清點了點頭,就近跪坐於几旁,伸出了右手。
安元清自隨身的小包裡取出一個請脈小枕,和一方絲質小方帕,將小枕置於几上,待?蕪將手放上後,又將方帕蓋在?蕪的手腕上,開始號脈。
只見他神情疑惑,接而震驚。
其他人以詢問的眼神望向安元清時,安元清凝重的眼神望著大家道:“果然不出我所料,?蕪體內並無中蠱毒的跡象。”安元清說著,又看了看張焉,道:“難道是子若···”但是他看了看?蕪,卻未再說下去。
突然一陣聲響,石室又開啟,醒過來的鳳昭南從石室中走出,他的神色已經恢復了清明與睿智。看見跪坐几旁的?蕪,他不動聲色,走到靠窗的牆邊,那裡掛著一把青色有云紋的首端鑲紅色寶石的長劍。
鳳將軍摘下長劍,“霍”地一聲,長劍出鞘,他手持長劍,一個轉身,身體已近?蕪,劍鋒直指?蕪脖頸。
“大伯!”
“將軍!”
幾人齊齊呼喊,阻止鳳昭南殺?蕪。
“這個妖女,魅惑人心,想我一國大將,被你下此毒手,險些誤國誤家!”鳳將軍惱怒以及,必要殺死?蕪,以正人心。
?蕪這時並未有一絲動作,長劍在項,卻絲毫不為所動。她冷笑兩聲,道:“你在戰場上使詐,殺了我父兄,致使北匈奴國大亂,肖氏一族趁機作亂,殺了我家幾百口人,可憐堂堂王室耶律一家,只剩了我一個倖存者···”說到這裡,?蕪早已泣不成聲,接著,她又換做凌厲的聲音道:“我活著只有一個目的,便是復仇!今日你殺了我,我就是做了鬼,也要為耶律家報仇!”
鳳昭南聽到這裡,卻收回手中之劍,這張焉等人暗暗舒了一口氣。
來回踱了幾步,鳳昭南盯著?蕪,疑惑道:“你說我殺你父兄?”他哈哈冷笑,接著道:“如若在戰場上能遇到耶律丹齊,與他一戰,那是我鳳某人的榮幸。只是閆陽穀一戰,北匈奴不戰自退,老夫聽聞,耶律丹齊與其子均死於谷中,至於他們是怎麼死的,我倒很是疑惑。不過北匈奴撤退後,肖氏一族便殺盡耶律一家,自立為王,想一想,也便知道當日發生了什麼。”
?蕪聽了站起身來,厲聲道:“你可有證據?肖泰只是我父親帳中的一員大將,頗得我父親信任。閆陽穀一戰後,他率領軍士撤退回朝,向全國昭告你的罪行,說是你使詐將我父兄騙入閆陽穀,殺了我父親,接著用我父親的首級來震懾我的兄長,使他心神大亂,又殺死我兄長。”
“當日戰後,我聽聞耶律丹齊死於谷中,我與他相戰幾十年,未曾相見,便去谷中尋找他的屍首,結果一無所獲。後來便聽聞,外面傳言是老夫殺死的耶律丹齊,哼,若是我殺的,我有何不敢認?”鳳昭南冷笑道。
“後來肖泰滅了我耶律一族,只有我一人逃出。如果將軍沒未騙我,這麼說的話,我父兄該是肖泰所害。枉我父親如此器重他,他卻下此狠手,殺我全家,奪了王位···”?蕪說著情緒有些激動,大喊道:“肖泰,我殺了你!”接著轉向鳳昭南道:“如果我查出的確不是你所為,?蕪自當親自請罪,待我報仇之後,?蕪的命,便是將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