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在大團長的衣服上擰了一把鼻涕才心滿意足的放開這件讓她蹂躪的不能再穿的修士服。“大團長。我和所有人都以為你死了。而且紅鬍子也說你死了……你怎麼……啊……你的腿……大團長……”
“好了。好了……別哭了。”哈斯丁踢了踢自己的左腿。在原來應該是小腿的位置上,被一根粗粗的木棍所替代。而且他身上穿著一件修道士的外袍而不是騎士的盔甲。
如果在這裡有一個人對於安妮來說如同是父親老師的話,那就沒有比面前的這位原隱士彼得修道士團的哈斯汀大團長更合適的人選。在前面的屢次關鍵戰鬥中,那位大團長給了安妮很多的教導和幫助。說句難聽的如果沒有這位大團長,也就沒有今天的安妮了。不過在對付紅鬍子的戰鬥中,他被活埋在紅鬍子的那座石頭山裡面。所以大家都認為他應該早就死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情呢。大團長。”安妮很困惑到底發生了什麼。
“我們長話短說吧。但是你們離開了沒有多久,紅鬍子就趁著一塊石頭掉下來的機會躲開了我的進攻。當時所有離開山洞的出路已經被堵死了,我本來以為自己一定死定了。不過我突然想起紅鬍子幹嘛要一直躲在這個地方睡覺呢,所以就想著也許在後面還有出路。所以我就拼命向裡面跑,結果沒想到那個狡猾的傢伙竟然還在山後面藏了一條密道。而且在那條密道的出口處還藏了不少的好東西。不過我還是跑得太慢了,損失了一條腿而已。不過比起我的命來說,代價不算大……”大團長抱著肩膀閒閒的說。好像那場九死一生並不是他經歷過的。
“大團長……”聽到這樣一個驚心動魄的故事,安妮忍不住鼻子又紅了。
“好了。小白痴。現在不許哭……”大團長很有氣勢的瞪了安妮一眼,不過很快的將她抱到胸口輕輕安撫著。“我知道你害怕。不過現在不是害怕的時候……我們的時間並不多呢……不許哭了……”
“可是你幹嗎不來找我呢……”安妮努力將眼淚收回去,卻還是有幾滴落到了那件棕褐色的修士袍上面。
“就好像我對紅鬍子說的,我們都是過去式了。而且我現在也過得很好。你看。克拉拉嬤嬤是個可以信任的同伴。我現在在她的修道院裡做花匠……”大團長對那個嬤嬤友好的笑了笑,但是沒想到竟然收到了一個沒好氣地白眼。
“嗯。你只要記得每天將你的鈴鐺掛好就是了……”老嬤嬤看來對於這個同伴還是有點怨氣的。在修女的修道院中,也不是完全不能僱用男性。不過她們一般都僱傭一些有殘疾的並且年紀很大的男人來做些搬用重東西,以及花匠之類的工作。而這樣的僱工都需要在腰間懸掛很多的鈴鐺,來提醒自己的到來。而從這位老嬤嬤的這些話來看,大團長可能老是忘記這件最重要的事情。
“可是。現在這樣你叫我忍。就算我願意,我的那些兄弟們也……”安妮沒想到大團長竟然也叫自己忍。
“聽好了。事情的經過我都看見了。你不覺得奇怪呢。他也知道博納德主教是你的人吧,但是他卻讓這位老主教來負責審理這件事情。就算是你也應該看出來馬基斯主教應該是更合適的人選吧。或者如果是幹嗎不選阿卡主教大人呢,他應該恨不得你死得吧。而且他竟然將科恩他們交給聖殿來看管……安妮。我的孩子。這還不足以說明問題嗎。”大團長拍著安妮的肩膀開始為她分析整個事情。
“但是柯林斯的事情呢。難道我也要忍。他不過是在沿路保護我而已,那個混蛋怎麼敢……怎麼敢……”安妮還在為柯林斯的受罰而憤怒。
“嗯。你說的沒有錯。但是這件事情上,我可是看到了不同的東西呢。”大團長也不能肯定自己看到的一定是真實的情況,不過現在這件事情他卻覺得可能是整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