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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用處的東西,也許一些大宗門的典籍裡才有記載。

程宗揚腦中一亮:說到典籍,自己身邊也有啊。他揚聲道:“卓賤人!”

房門微微一響,進來的卻是夢娘。程宗揚有些奇怪,“卓賤人?”

夢娘搖了搖頭,然後道:“主人說,老爺如果有事就讓奴婢過來。”

“死丫頭又搞什麼鬼主意?”

程宗揚收起珊瑚匕首,一邊打量夢娘幾眼。自己吸收過死氣之後需要發洩一下,可死丫頭叫夢娘過來幹嘛?

程宗揚朝夢娘招了招手。夢娘順從地屈下膝,跪坐在他身邊。程宗揚盤膝坐在地上,一手攬住她的腰,一手從她襟領間伸進去,握住她胸前那團豐膩飽滿的美肉。

夢娘就像平常一樣安靜地任他撫摸。

程宗揚心裡嘆口氣:這麼一個絕色美人兒卻是看得吃不得,想起來就憋悶得慌。

程宗揚打起精神:“死丫頭讓你過來做什麼?”

夢娘道:“主人說,請你去看看一個叫小狐狸的人。如果你摸阿夢的身子,就對你說:小狐狸快死了。”

程宗揚怔了一下,然後叫道:“什麼!”

程宗揚如風般的衝進大帳,只見孟非卿、侯玄、斯明信、盧景、崔茂、王韜諸人都在,一個個眉頭緊鎖、臉色陰沉,卻沒看到蕭遙逸的身影,只有一床被衾整整齊齊鋪在地上。

程宗揚大叫一聲:“小狐狸!”

一把揭開被子,下面空蕩蕩沒有半個人影。

程宗揚的心頭像被人用鈍刀狠狠割了一下。

謝藝死時,自己也在旁邊,但自己與蕭遙逸相處那麼久,交情的深厚還要超過當日與謝藝的交往。

小狐狸就這麼被死太監一掌打死,連臨死前的最後一面都沒見到,程宗揚頓時有種折斷手足的痛楚。

“誰叫我?”

帳後的帷幕一動,蕭遙逸從裡面出來。

程宗揚的眼珠險些掉在地上。這傢伙居然一件衣服都沒有穿,就那麼光著屁股露著鳥,一臉神氣活現地走過來。

程宗揚鼻中的酸意還沒退去,禁不住笑罵道:“幹!你這個死狐狸,我還以為你死了!”

“少咒我!撒泡尿都不讓人安生。我大冬天脫這麼幹淨的挨扎,以為很輕鬆啊?”

蕭遙逸雖然在笑,臉色的蒼白卻掩也掩不住。他趾高氣昂地走了幾步,然後毫無徵兆地一頭栽倒。

侯玄一把接住他,吼了一句:“就你尿多!”

然後黑著臉把他扔到被褥上。

“你以為我想啊?我不是腎經受創,憋不住尿嗎?”

蕭遙逸嘀咕著趴好,露出背上密密麻麻的銀針。

侯玄盤膝坐下,深吸一口氣,然後斂息凝神,雙手輪番捻過銀針,將真氣一縷縷渡過去。

蕭遙逸趴在被褥上,嘴巴還不閒著。

“死太監本來就沒想要我死,不過他下手真狠,直接把我的修為清了。我幹他上八代加下八代!我練二十多年,很簡單嗎!他還不如一掌拍死我。”

盧景翻了翻白眼:“他若是拍死你,江州之圍也解了。”

蕭遙逸叫囂道:“我送他兩個蛋,他也沒這個種!”

崔茂朝他腦袋上拍了一把,“閉嘴吧你!”

來的路上,程宗揚已經想明白了。一是蕭侯,二是江州刺史的頭銜救了小狐狸的命。他身為晉國官員,宋軍越境剿匪,再怎麼說也不能把晉國的地方官剿了。

何況蕭遙逸還是世家出身,有名的蘭陵蕭氏,看樣子秦翰與蕭侯也有些交情。

如果宋國官軍把他幹掉,王茂弘再裝聾作啞也只能在朝野的壓力下出兵,與宋軍對陣。這麼看,姓秦的死太監也是心思縝密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