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病?”梁紫蘇發著燒,軟綿綿地問道。
“我懷疑是肺炎。不過還需要進一步確診。”克勒格爾醫生一臉嚴肅地說道。
“什麼?!”施特雷洛大驚失色,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我這就去辦住院手續!我請求您,一定要竭盡全力,治好她的病!”說罷,他急匆匆地跑去辦理住院手續了。
施特雷洛前腳剛走,梁紫蘇便問道:“我真得肺炎了?”
“當然沒有。”克勒格爾醫生扶了扶鼻樑上的眼睛,笑眯眯地說道,“您只是一般的發燒。完全不必擔心。”
“哦。”梁紫蘇看起來有點失望,“我以為我功力見長了呢。小時候為了不考試,吹空調吹了一晚上,結果啥事兒都沒有,還是去考試了。最鬱悶的是,考完試的第二天我才發燒……”
“空調?”克勒格爾醫生好奇地問道。
“沒什麼,沒什麼。”梁紫蘇趕忙擺了擺手,“我這病,怎麼也得一個禮拜吧?”
“至少一個月。”
“太好了!”梁紫蘇喜出望外。要不是自己發著燒確實挺難受,她真想載歌載舞起來。
“您看起來很高興。”克勒格爾醫生疑惑不解地看著梁紫蘇,“肺炎幾乎是不治之症。您的男朋友一定急壞了。”
“啊?來針青黴素不就解決了!”梁紫蘇說道。
“青黴素非常昂貴稀缺。而且幾乎所有的青黴素都被送到前線了。”
“那怎麼辦?”
“雖然我不知道您為什麼要欺騙自己的男朋友,不過過幾天我會告訴他,您只是較為嚴重的發燒的。”克勒格爾醫生說道。
“埃拉!”施特雷洛風風火火地跑了進來,他一把抱起梁紫蘇,“我送你去病房!”
克勒格爾醫生一臉好笑的表情帶著施特雷洛和梁紫蘇來到了病房。梁紫蘇乖乖地躺在床上,護士小姐喂她吃了一劑很苦的藥水。克勒格爾醫生和施特雷洛在病房外面談了一陣,施特雷洛又一陣風似的衝進了病房。
“埃拉,你不要害怕。”施特雷洛緊握住梁紫蘇的手,盡力掩飾著難過的心情。“克勒格爾醫生說,沒有完全確認是肺炎。你要配合治療,很快就會好起來的!”
“漢索爾,我要是真患了肺炎,是不是就治不好了?”梁紫蘇眼淚汪汪地說道。天知道她費了多大勁才把眼淚擠出來。
“不許胡說!”施特雷洛大聲說道,彷彿要急於證明什麼似的,“克勒格爾醫生都沒有說治不好,你怎麼能先自暴自棄呢?”
“可是,肺炎是不治之症……”
“你發現的早,不會那麼嚴重的!”施特雷洛眼眶有些發紅,他艱難地說道,“埃拉,我們不是說好了。今年要結婚的嗎?等你病好了,我們就結婚。”
“傻瓜。”眼淚從臉頰劃過,浸入了白色的枕套。這一次的眼淚,是真心的。“我一定努力好起來。誰不結婚……”
“誰就是小狗!”施特雷洛搶著說道。他做夢也沒有想到梁紫蘇會生這麼嚴重的病,他心急如焚,他不斷責備著自己,他認為是因為他沒能照顧好梁紫蘇,沒能及時發現她身體不適,她才會得肺炎。明天他就要返回前線了,這讓他怎能放心得下。
“漢索爾,我好難受。”梁紫蘇有氣無力地說道,“你哪兒也不要去,就陪著我好不好。”
“我哪兒也不去。”施特雷洛說道。他輕撫過樑紫蘇的額頭,“快睡會兒吧,睡著了會好點的。”
“嗯。”梁紫蘇抓著施特雷洛的手,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當她醒來的時候,已是夜幕降臨。身邊沒有了施特雷洛,梁紫蘇不禁著急起來。
“漢索爾,漢索爾?”他幹什麼去了?梁紫蘇有些慌張。
“埃拉,我在呢。”施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