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凝固的靈氣,所以看不到。小和尚痛叫一聲,捂著腦袋跳起來,憤怒地四處看著,喊道:“誰打我?”
華山派的那個徒孫伸起手,向小和尚的腦袋上擊去,嘴裡大叫著:“哎呀,我的手怎麼不受控制……”
“好啊,是你打我!”小和尚大怒,揮起拳頭開始反擊,兩人廝打在了一起。
呂不孝急道:“荊哥,你看,就是這種怪事:那華山的並不是故意要打他的,他控制不了自己的。”
荊飛羽點點頭,他當然知道是那小孩用神識搗的鬼,不過他也沒阻止,到目前為止,這還只是惡作劇的範疇。
不一會兒,其他幾個人也揮拳相向,莫名其妙地就打了起來。
那小孩將目光盯向荊飛羽和呂不孝。荊飛羽拉著呂不孝,說道:“我們出去吧。”
“可是他們……”呂不孝急道:“我們不去勸架嗎?”
正在這時,門口一陣吵嚷,一個少女的聲音大叫道:“那個騙婚的肯定是jiān細,把小六子騙到哪兒去了?”
“在這裡!”同樣的聲音大喊道。
滿頭小辮的呂某花跑進練武場,瞪了荊飛羽一眼,回頭招呼其他姐妹。她既然認識自己,應該是最先回來的呂四花。
很快,四個一模一樣的少女跟了進來,全都是柳眉倒立、怒氣衝衝地樣子。她們將荊飛羽圍在中間,七嘴八舌地喝問起來。荊飛羽這句話還沒聽完呢,那個又說了起來。關鍵是她們一直在圍著他轉圈,長的又沒有絲毫區別,所以荊飛羽盯著盯著就眼花了,不知道哪句話是誰說的。
“讓大姐先問。”呂某花喊道。
其中四個少女停了下來,只剩一個問道:“你是崆峒劍派的荊飛羽?”
“不錯,是我。”
“我怎麼好像見過你呢?”那少女忽然皺眉沉思起來。
荊飛羽有些鬱悶,這大小姐眼睛都快長腦門上去了,抽了自己一鞭子,卻不屑看,當然記不住了。
“大姐,你這麼一說,我好像也見過他。”
“我也見過。”
“見過。”
“見過。”
“是見過。”
五個少女滿臉疑竇,齊齊皺起可愛的眉頭,瞪視著荊飛羽,連這個表情也是分毫不差的。
荊飛羽無奈,只得苦笑道:“剛才就在大街上,你們每個人出來時都抽了我一鞭子。”
“唔……”幾個人齊齊恍然,她們雖然不記得臉,但當時大街上只剩他一個,這一身普普通通的舊青衣倒是有些印象的。
“不過我沒抽到。”
“我也沒抽到。”
“沒抽到。”
“沒抽到。”
“是沒抽到。”
“看來這小子還是有兩下子的。”呂某花哼了一聲。
“肯定是jiān細,我聽門衛說,小六子剛從馬上掉下來,他就莫名其妙地出現在那裡了。這根本就是計劃好的,要不然哪那麼巧,明明是有所圖謀!”呂某花大聲揣測。
“正是,他竟然還將這些小孩子都鼓動來了,然後挑撥他們打架,真是可惡之極。”
“這個倒不一定,恐怕是這棺材搞的鬼。不過他偷偷摸摸跑到這裡來,說不定就是想打這棺材的注意。”
“很可能連這棺材也是他弄進來的。”
“這些字也是他寫的。”
“但是,怎麼會這麼容易就被我們抓到?”
“就是……”
“據說崆峒派滅門之後,這傢伙在點蒼騙婚不成,被趕了出來。看他這副窮樣,一定是走投無路了,聽說我們呂家劍派邀請各路英雄,所以便來渾水摸魚,看能不能得到一些好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