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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啐他:「你想得美,休想再耍我。」

此人花樣百出,半真半假,騙我跟他轉悠,還要騙我去偷心。偷心又不是摘桃,哪兒那麼容易,何況有些人的心就是紅色石頭,我絕不中他的瑪麗蘇圈套。

他就是喜歡跟我鬧,想找個伴兒,ed的招兒使過了便換一個招溜我。

是,我承認我也享受和他在一起的日子,被騙也樂樂呵呵的,但一直處於下風的我就像一個美麗廢柴,我不願意時時被耍弄,事事後知後覺。

但我也不會蠢到與他一刀兩斷分道揚鑣,這是氣頭上的決定,氣平了立馬收斂那意氣衝動。我一個人在市孤苦伶仃,無親無友的,萬一擦磕碰撞,感冒發燒,我還可以道德綁架他,如此勢利眼,不愧是我。

和韓徹浪蕩的日子不是白瞎的。

不用歌來唱「童話裡都是騙人的」,我親身經歷過一段難以輪類的風月後,醍醐灌頂,清楚自己不是最美的公主,不是合適水晶鞋的灰姑娘,不是等得到王子來吻的睡美人。

我不再做傻白甜的夢,至於那個浪子誰愛終結誰終結吧。

第二天一早,我一樣樣打包裝箱,細心分類,還在箱子上貼上卡通貼識別箱內容物。

我擰了瓶水,喝了一口,見王端之搬完這些,臘月天的滿頭大汗,趕緊找紙替他擦,左右在空房間掃視,再沒礦泉水了,不好意思地說,「你要不嫌棄」

他本能地擺手手自己不渴,見我遞到半空不上不下,憨厚一笑,「那我不對嘴。」

我託著下巴,這才是我們第三次見面呢,我就敢支人給我搬家了。在酒吧開拓的第二性格未免也太徹底了,我幾乎成了一個自來熟。

拜託人幫忙的同時也找到由頭請他吃飯,增進瞭解,他開著他的本田帶我到了一家本幫菜館。聽他說,這裡的菜便宜好味。

富有生活氣息的男人便是如此,接地氣,我看著檔次驟降的車內飾,竟沒什麼落差感,還想,這就是我該過的生活。

我倒不是多喜歡王端之,只是在酒吧多看了幾眼,生了點興趣,人是越交流越擅交流的,韓徹的泡妞嘴炮技術絕非一蹴而就,我怕這陣不出去玩便會失了功力,隨時練習。

他不幽默,話不多,有的只是閱歷與沉著。整個場子全靠我熱,我倒也不累,嘰嘰呱呱說個不停,說起我在市不認路走丟、租房和中介小哥看樓時刻防狼的各種糗事,他被我的描述逗得直樂。

不知道是不是我自作多情,我有一瞬間覺得他看向我的眼神像是要娶我。

回家路上我直搖頭,天哪,是不是每個玩弄感情的人都會很自戀?

後來上豆瓣無意中看到一句粗鄙的總結,男人最容易高估的兩件事,一是自己的效能力,二是前女友對自己的感情,女人最容易高估的兩件事,一是自己的外貌,二則是異性對自己的感覺。

好吧,我承認,這句話不一定準,聽起來像老年朋友圈咋呼人的那種標題黨,但不巧,完美印證在了在下身上。

雖然這頭與王端之交流狀態良好上升,但年關的臨近也意味著一段異地,肢體進度條中止載入。

韓徹說好要送我去機場,我答應了卻忘了告訴他我搬家了。

下午三點的飛機,他十點便出發來接我,說要補我一頓簡餐,我這會才想到:【我搬家了!你開到景城花園南門口。】

他過了一會才回覆:【什麼時候的事兒?】

【就上週。】

韓徹來得很快,主要是我這次的小區離新城區比較近。

簡單梳妝後,我站在南門口等他。這次因為搬家,行李都打包寄回老家了,只有一個簡裝揹包,無比輕快。

我一開車門,5的《sugar》流溢位來,我笑說:「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