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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捧起臉,朝他眨巴眼睛:「我算那種妹妹嗎?」

他點了點我的鼻子,牽起嘴角,神神秘秘地反問:「你覺得你算嗎?」

我倆嘿嘿一笑,也沒繼續這茬。

下飛機我又帶他坐了兩小時大巴。巴士上我們腦袋挨著腦袋,睡得賊香。他先醒的,扶正我的腦袋,自個兒揉眼睛伸懶腰,乘務員阿姨估計急著下班,沖韓徹說:「把你老蒯也叫醒。」

「啊?」韓徹沒聽明白,還好我已經醒了,拉他下車。

他問我,剛剛乘務員阿姨認識你?

我笑彎了腰,他見我笑更好奇了,「你小名?」

我邊笑便打他:「你小名才叫老蒯呢。」

出了汽車站,燈火稀疏,每個路燈之間間距極遠,計程車上明暗交替晃過疲憊的面龐,我半眯著眼,即將入夢。韓徹精神抖擻地張望,「你們市這塊城建不行啊。」

我手盲伸至他嘴邊,用力捂上。家鄉是自己可以說,但是別人說不得半句的地方。

一股熱乎乎的氣流呼在掌心,我聽他威脅道:「我伸舌頭了」

我趕緊縮回手。這個臭流氓。

韓徹被我安置在家附近的快捷酒店裡,給他定了間標間。

我到家和爸媽打了聲招呼,他們做了一大桌子菜,我在市那秀氣地方呆久了,驀然看到這麼誇張的陣勢,兜頭一盆幸福的熱水,心頭淋得滾燙。

我拍了張照片給韓徹,他問我能打包給他吃嗎?

我取出飯盒,吃完打包帶走。

我爸媽還不解,朋友一起來的就領回家住,家裡有空屋兒。

我擺手,「她們南方人進人家有講究,不像我們。」我準備開溜,我媽不樂意地在後頭嘀咕,「頭晚就不住家,難得回來趟,都沒瞧仔細呢。」

我懟到我媽臉前,捧起臉一擠,「胖了胖了,長老多肉了呢!」

為了男色我背叛了久別的父母,一邊過馬路一邊罵韓徹。

一進房間,他正在看電視,沖我驚奇道:「南北的電視臺都不一樣呢。」

「應該多了些本省地級市的臺吧,」我開啟食盒,「吃吧,我爸媽煮東西口味重,你等會多喝點水。」

韓徹一邊吃一邊誇手藝好,沒一會,神神秘秘推推我:「我剛剛百度了一下。」

我正在和老同學約聚會,沒抬頭,「什麼?」

「老蒯。」

我瞪著他:「吃你的飯!」

韓徹問我晚上去哪兒玩,我說帶你去做大保健?

他臉色瞬間曖昧起來,「是健康的還是不健康的?」

我拿出手機,準備找個男同學問問,「要不我給你問問不健康的在哪裡做吧,我只知道有營業執照的那種。」

最終我們沒去做大保健,選擇了溜冰。電視裡的《鄉村愛情》正好播放到這個情節,他說喜歡在北方溜真冰。

這個很容易,我本來還想,他做大保健我一人呆著多沒勁呢。

我帶他去了我以前常去的露天溜冰場。換了冰刀鞋,韓徹抓著我的手,興奮得像個孩子,「你知道嗎!有年我在什剎海溜過!太開心了!」

「這沒什剎海那大。」

他興奮得根本聽不見我說什麼,左右打量著露天溜冰場,「你們北方孩子太幸福了!」

我生理期要來了,整個人情緒振奮不起來,懨懨的。在他自嗨的「夜場叫麥」帶動下,提起點兒勁兒,突然醒來一樣,想到個問題:「你會溜嗎?」

他遞了個眼神給我,「我什麼不會!」說罷借我掌心的力,反手一推倒溜了出去。

他朝我伸手,我迎了上去。

說實話,北方太冷了,我驀然從濕冷走到乾冷,在抽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