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齒白,就怎麼看怎麼好看。
“你就真的不搭理陳頂頂啦。”這段時間幾乎就是她一個人獨佔小寶,開心自然是開心的,沒有臭男生來打攪,姐妹情深,多香。
就是吧,總覺得小寶有些提不起勁,做什麼的都鬱的。在聯想這些天,陳頂頂的殷殷切切,她也是看在眼裡的。就忍不住深深的嘆了口氣。
錢寶看著自己的指甲,就很美,心裡美滋滋的,聽著這話,眼神裡流露出猶豫,嘴卻可刻薄了,“誰愛搭理誰搭理去,別給我提他,心煩。”
咬了咬嘴唇,手也蜷縮了一下,鼓著氣。
還是生氣,又,身邊乍沒了她的“小奴才”,真能那麼快活嗎?還不是惦記著,但就是嘴硬。
陳頂頂也不快活。
他一個人來到市裡,走進一個巷子,大概七八分鐘的樣子,面前出現一個店,店外擺著一塊豎著的招牌——手工皮鞋。
店裡很黑,沒有開燈,頂頂藉著外頭的這點光進去,“有人嗎?”
連喊了幾聲,沒人應,有些失落,就要退出去。
“咳咳,誰啊。”內屋傳來咳嗽聲,問話裡還帶著濃濃的睡意。
“陳大爺,是我,陳頂頂。”陳頂頂彎著嘴角,顯然心情不錯。
屋內走出一大爺,六十來歲,人挺精神,眼神清透,“你怎麼又來了?”
不是很待見這小子,見天就來磨人,非要做那野豬皮的皮鞋,這年頭哪有什麼野豬,上山都不讓打獵了,也不知道這小子從來聽來他有儲存好的野豬皮,就煩死個人。
他哪裡捨得,這東西不好收,用一塊少一塊,還想留著給自己孫兒呢。
頂頂就笑,有些憨憨的,高興唄,悄咪咪的從書包裡拿出一包用布包著的東西,遞給陳大爺。“您瞧瞧?”
陳大爺接過來,疑惑的開啟,眼睛一亮,拿起一旁的老花眼鏡,手輕輕的撫摸,兩面反覆檢查,嘖嘖稱奇。
“你小子有點本事啊,上哪搞來的,這處理的不錯啊,皮氣也大。”心裡也有自己的小心思,這快皮子確實大,看一面的切口,像是剛切割不久的,一看就是從另一塊更大的皮子割下來的。
作為一個皮匠,看到好皮子,哪有不心動的道理。
陳頂頂就笑,眉眼彎彎的。
陳大爺一個活了半輩子多的人,還能不知道這意思,不能說唄,心裡有點可惜,這年頭在想得到一塊好皮子,那真的是難上加難。
拿過皮子,心裡已經有了想法,“這塊皮子大,做一雙女孩的皮鞋綽綽有餘,我也不要你工錢,剩下的皮子我做兩個錢包,你一個,我一個怎麼樣。”
想給上班的兒子做一個錢包,難得的好東西。
處理的好的野豬皮,皮質柔軟鋥亮,做成皮製品,經久耐用,不易變形。
不要錢,當然好了,陳頂頂笑眯眯點頭,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反正他留著剩下的皮也沒用,要是夠兩雙,他肯定就直接做兩雙了。
他又用不上。
得準信兒了,陳大爺也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