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相將臉轉向邵延,邵延卻抬頭向另一個方向看了一眼,然後望向秦相,同時將一顆果仁扔進了口中,細細品嚐起來。顧式微眉頭一皺,也向邵延開始望的方向望了一眼。
秦相眼中滿是仇恨,望了四人一眼,當望向三女時,眼中卻是色光一閃,然後回頭對那個武將說:“賢婿,將那個男的殺了,取其心肝祭奠我兒,將另外幾個女的帶回去好好拷問”
邵延聽到此話,冷冷一笑:“你就是那個花花公子的父親,你兒如此,主責在你,子不教,父之過不思己過,卻懷叵測歹念,你也去見你兒子吧”說完,手指一彈,一粒果仁破開空氣,砰的一聲,其速不亞於一顆出膛子彈。
“岳父,當心”那位武將叫了起來,已經遲了,話還未說完,秦相身體一僵,額頭之上開了一個洞,倒地而亡。這一變故,令武將眼眶俱裂,大叫到:“殺了他們”
士兵一動,刀槍一舉,就要衝鋒,就在這時,一股龐大的威壓從邵延先前望的方向傳來,街上早就沒有了行人,只有一些人扒著門縫窗縫向外看的人們,威壓一起,堅強一些的一屁股坐在地上,差一些的直接暈了過去,那些士兵也是一僵,有不少士兵刀槍落地,邵延四人身邊倒是沒有任何變化,一絲威壓也沒有,顧式微詫異看了一眼邵延,居然沒有分毫痕跡情況下被邵延消解得無影無蹤,這個自己賴在身邊的男人是何等修為,就是自己,不是不能抵消,那肯定有動靜。
的確是邵延抵消了威壓,他和顧式微不在乎威壓,柳輕霜也能抵抗,但席桐影就不行了,必然受影響,只是心靈之中微微一動,精神力淡淡切入周圍時空,時空自然湮滅了這股威壓,如春夢了無痕。
隨著威壓,一道彎彎的血光一掠而過,“血浪刀”顧式微低聲叫了出來,血光過處,那些士兵立刻呆立,包括那位武將在內,轉眼間,全部變成兩截倒地,卻沒有一絲血跡流出,人已成乾屍。
“是賈真”柳輕霜叫了起來,一道血影轉眼遠去,那人一現身,別有深意望了顧式微一眼,便化作一道血影和血浪刀的刀光合為一體,轉眼消失遠處的天邊。
柳輕霜想動身去追,忽又放棄,她發現自己追不上。
“柳道友,你說賈真是結丹修士?”邵延問。
“不錯,前些日子是結丹修士,有什麼不對勁?”柳輕霜問到。
“剛才如果是他,他已是元嬰修士”邵延陷入思考。
“這怎麼可能,之前他不過結丹初期,在不到三個月時間,就成為元嬰修士,還有他為什麼幫我們?”柳輕霜又問到。
“聖魔宗有沒有沒利用血液快速提高自己實力的方法?”邵延轉頭問顧式微。
“有,不過快速升級不太可能,除非他本身境界很高,現在是恢復原來的實力夫君,你是說…”顧式微猛然想到一種可能,不由花容失色。
邵延點點頭,柳輕霜師徒卻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邵延見此,只是淡淡解釋了幾句:“式微偶然得到上古的聖魔宗的一些秘密,才知道血浪,以及聖魔宗的一些奇特的功法功理。”邵延只是說了這些,並未深入解釋,其中有些東西還是不讓他人知道為好,不由是一個麻煩。
柳輕霜師徒雖未全解,也猜出了一些:“前輩,你是說賈真得到一種特殊的功法,利用血液快速提升實力?”
“不錯,柳道友,你還是先回到信真宗,將此事上報,目前的賈真擁有靈寶,實力還在迅速增長,不是你們兩個能對付,如果要對付他,只能化神修士出手,如是元嬰修士,必須持有靈寶,不能的話,凶多吉少”邵延提醒到。
柳輕霜不是固執之人,一聽邵延的話,權衡了一下,說:“多謝前輩提醒,我這就返回門中,向掌門彙報,請掌門來解決,前輩,我師徒就此告別”兩人向邵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