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你大爺的!
到了居住的別墅,院子可真大,都可以騎馬了。
滿園的花香撲鼻而來,讓她恍惚間以為這還是在五年前,那個與江迎東跳舞,她又獨奏小提琴給他聽的那個晚上。
“時豐,這花是什麼顏色?”
“都是你看見的白色。”
總覺得一切她都忘得差不多,只是她不敢想起而已。
她沒有應答,他側目,“怎麼了?”
她搖搖頭。
回到別墅裡,她跟在他後面上了二樓,二樓有三個房間,他把她的行李箱推到了主臥那間,在她還竊喜要跟他同一個屋簷下的時候,他卻說了句,“我住你隔壁房間,有事喊我。”
誒??
這麼大的房間,她一個人住浪費呀。
“我一個人會害怕的。”好吧,什麼節操啊,矜持啊此刻跟她未來的幸福比又算得了什麼呢!
他冷嗤一聲,“怕?五年都沒怕,現在就怕了?”
她被堵的啞口無言,他還是在怨她,怨她走了五年都音信全無,可是她也有她的不得已。
只是現在這個不得已已經被不理智所取代,她不想失去他,哪怕是她自私,這一輩子就讓她自私一回吧,哪怕是死後要下地獄。
她走過去抱住他